第18章 母赴黄泉子孝泣，哭染悲风乡亲泪

牛家老母驾鹤西去，两儿子牛胜利和牛先进哭成了泪人，那撕心裂肺的阵痛，西风悲切凄凉，啼声随着哀乐染满哀伤，门前的树木，牵挂着白丝素布，摇动着的痛苦，和儿孙们内心的凄凉交织在一起，被风吹干的泪水，被思念沉浸的亲情，有谁知道母亲又在何处？

牛胜利作为长子，在灵堂前点燃那根白色的蜡烛，点燃一根香，插在香炉里，丝丝缭绕在母亲的遗像前，他望了又望母亲，她魂在天堂，魂在地府，可他们又希望魂在人间，因为母爱难舍呀！

牛先进是老疙瘩，母亲对他的"疼爱"占据着他的心灵，他希望母亲"长命百岁"，因为母亲的无私，使他"占有爱″，可母亲对他俩的爱变成了真正的"无私"。

六十几岁的两个儿子了，先前看到母亲生病了，他俩轮流照顾，他们希望母亲康复，一次次去复查，他们满怀希望，希望母亲的小脚变得有力，希望母亲和过去一般铿锵，然而，今天，她却长眠地下，他们再也无法享受母亲的慈爱，母亲她再也无法享受人情天伦之乐。

看吧！牛谦穿着蓝色的运动服"包裹"着他，而它略显身"短瘦"，而披上的"孝衫"成了他的"披风"，在西风中飘荡，他的内心"风起云涌"，忐忑不安起来，想着奶奶给于他的过去，一杯"温馨″的羊奶，是他小时侯的母乳，夏天奶奶一把蒲扇，闪动鲜亮，清爽清凉，秋天的蜜桃，他和弟弟是桃源里的"孙行者"，甜蜜可人约"盛会"。

他是大孙子，"小儿大孙子，老人的命根子"，爷爷奶奶的偏心的是"点心，柿子，香蕉，菠萝，榴莲饼…"

他，咀嚼着甘甜，品尝着"蜂蜜。他的少年风情趣满，青年牵福多，在爷爷和奶奶的手里，是捧着长大的"大哥大"，现在，他"衣锦还乡"，在省体委是专员，正处级，大"高干"，现在，他在乡亲们的眼里，是骑着"高头大马"的成功人士，意味着他们的祖坟里冒青烟了。

牛让现在成功省粮食局的局长了！

他这几年一直帮大伙的豌豆的销售找销路，把村子里的"银豆豆"变成"金元宝″，乡亲们对他的感激以朴素的语言根本无法说出口，只知道他是村子里的"财神财"。

今天看见他，微胖的身材，还是牛儿睁圆的眼晴，‘两弯浓重的眉毛中间卧蚕。不粗长恰似铃铛尽是镜悬在的眉目之间的鼻子。高大的身材，立在灵堂前，他像人类最可爱的白杨，树立在乡亲们的心里。

上房前搭着一个大大的帐篷，而帐逢前立着一面彩色的"彩门"。

看彩门顶悬挂着五个彩色鲜艳的花圈，立插着五个彩旗，就是告诉大家这就是"五

行"。

彩门两边是两幅对联，若斗大，字迹太鲜亮，太精美，写尽"生老病死″，写尽人间悲欢离合。

大门前又扎一个"彩门"，三门高悬，挂着彩丝，花环，花圈，还是五彩呈瑞，意味仙逝者功德，两边对联寓意深刻，刻化亡灵之故事，追思死者之平生。虽然不是高贵达人，却是乡村之典范。

在走进一步，便是"祭祖文"，文章一开始就追求牛母的生活历程，牛母生于上世纪三十年代，兵荒马乱，她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为和家兴。相夫教子，质朴诚恳，教子有方，是千百万劳苦大众中较特殊的一员。

解放战争中，她从来愿意将自己的存储捐给党，捐给了人民，在那个年代，她认定了党，"审视"了祖国的一片前途和光明。用她的话，可以这样写:

现在，我终于看到了光明，认识了党，他是中国人民的先锋队，他有坚强领导，无畏的战士，他们消除剥削，造福人民，造福我们的子孙后代，这是劳苦大众的选择，是工农阶级的主心骨，所以我愿永远相信，只有党是我们中国人的希望，也是我一生的追求…

她，是中国最普通的一位女性，虽然出身旧社会的豪门富户，但是，她却思想先进，品德高尚，她愿意下嫁平民家庭，她教育她的儿子，要诚恳，善良，并积极进取…

她从多方面开拓子女的思想，始终把大家的利益放在第一位，解放前，他们家养着一百多只羊，但是，她响应党的号召，第一位将羊"入社"，后来“羊款"下来，她又愿意将"款"拨给其他"欠社"的兄弟，因此兄弟，妯娌都非常敬重这位无私的大嫂。

她身体高大结实，膀大腰圆，在合作社里，她总是积极劳动，从不偷懒，她虽然是小脚，却能背能扛，能种能收，她一早晨能够很轻松的打一道大埂，她一早晨能够很轻松的挖四分亩，她一早晨能够很轻松的拔两来回的麦子，她一早晨能够很轻松的挖一块子洋芋…

她热爱土地，热爱生活，因为她说:"土地是养活人的第一要素。所以我们珍惜土地就要像珍惜我们的生命一样。热爱生活，首先我们要有热情，当然，人是生活的第一要素。我们经历了苦难的旧社会，那是一个人吃人的社会，削剥阶级没有把我们把人一样看待，穷人任凭他们宰割，而今天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当然我们更愿意把人的平等提升到道德方向，我们才会感触到，人人为我，我为人人的道德层面，因此，她的内心是充实的，她的人生是多彩的，她的道德是高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