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战车,打算用步兵与我们相持。等到我军力疲,他们的骑兵再突然冲入,那我军就危险了。”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冷静与分析的味道。
自成帝点了点头,询问计策。南宫尚朴说:“昨天的策略还可以用。”但景常浩却反对道:“不妥,昨天的计划是让农民军打头阵,现在明军已经出城,农民军怎么能堪当大任?恐怕一旦溃败,就会殃及全军。”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与担忧。自成帝深以为然,他明白,这一战,关乎生死存亡,不能有丝毫的马虎与大意。
沉思片刻后,自成帝下令:“传旨,命令一万民夫继续攻城,其余的人回营休整。从宗地那里调五千精锐,协助宗敏攻打阜成门。其余部队严守各门,一旦有变故,立刻上报!”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坚定与果决。
“遵旨!”传令官飞驰而去,身影在晨曦中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攻城命令一下达,数万大军浩浩荡荡地直指西墙。民夫走在最前面,面如死灰,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士卒持刀监督着他们;后面是顺军的步兵,他们步伐坚定,眼神中闪烁着战斗的光芒;再后面是精锐部队,他们的铠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而骑兵则列阵于后,盔甲鲜明,旗帜招展,静待时机。
城下的明军初见敌军压境,略显慌乱,但随着炮声的骤然响起,他们稍微镇定了一些。明军的炮火轰鸣,顺军的伤亡逐渐增加,但他们也不甘示弱,用炮火还击。双方的炮火交织在一起,硝烟弥漫,火光冲天,伤亡惨重。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火药味和血腥味,令人窒息。
前军交锋时,明军采用三段击法,速射如雨;顺军则用鸟铳、弓弩相抗,箭矢纷飞,遮天蔽日。两军短兵相接时,金戈铁马之声不绝于耳,血染征袍,战况惨烈异常。战场上充满了嘶吼声、惨叫声和金属碰撞的声音,仿佛是一首悲壮的交响乐。
顺军中有人持铁锤作战,一击之下就能让明军的头盔凹陷、脑浆迸裂。他们的身影在战场上如同死神一般,所向披靡。然而战况胶着不下,双方前赴后继地拼杀着,没有丝毫懈怠。他们的眼神中都充满了坚定与决绝,仿佛是在用生命诠释着战争的残酷与无情。
明军的手雷不断爆炸,顺军的伤亡惨重。然而他们的士气并未受挫,仍然前赴后继地与敌人搏杀着。他们的身影在硝烟与火光中穿梭,如同一只只勇敢的猎豹,不畏生死地冲向敌人。
在西边激战正酣的时候,东边的朝阳门处,林小风正在整军待发。他身穿铠甲,手持长剑,站在高台上,高声激励着士兵们:“这一战将决定我们的生死!胜利了我们就能名垂青史;失败了则城破人亡!你们身后是我、是大明、是万家灯火、是天下苍生!这一战我们必须胜利!”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激昂与坚定,仿佛是在向士兵们传递着无穷的力量与信念。
说完,他挥剑直指城外,高呼道:“起兵伐贼!”他的声音如同雷鸣一般,响彻云霄。随着轰隆隆的声音响起,朝阳门的千斤闸缓缓升起。明军的铁骑如潮水般涌出城门,口号震天:“起兵伐贼!明军必胜!”他们的身影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仿佛是一支不可战胜的铁军。
“将军,明朝的军队已经出城了!”侦察的骑兵风尘仆仆,一脸急切地向制将军阎添禄报告。阳光照在他满是尘土的脸上,显得格外生动。
阎添禄面色沉稳,如山岳般屹立不倒。他一边迅速布置兵力,准备迎战,一边急忙派使者去通知李自成。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一切,却又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忧虑。
远远望去,明朝军队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一个大大的“王”字赫然在目,犹如战神的徽章,令人心生敬畏。阎添禄拔剑高呼:“那是冀资深的关宁劲旅,谢君友,你率领一万骑兵去迎战他们!”他的声音如雷贯耳,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末将领命!”果毅将军君友身形魁梧,一脸坚毅,正欲行动,忽听阎添禄喊道:“且慢!”
君友一愣,勒住马缰,等待着进一步的命令。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但更多的是对阎添禄的信任和敬畏。
“人数有问题!”阎添禄拿着千里镜,喃喃自语,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问题。
“人数有问题?”君友不解地问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困惑和好奇。
“对!昨天冀资深进城时,只有六千多人,现在看他们的声势,已经超过一万了!”阎添禄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凝重。说完,他把千里镜递给了君友。
君友接过千里镜,仔细一看,也大吃一惊。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仿佛看到了什么令人难以置信的景象。
明朝的军队集结的兵马,不止一万,几乎有两万之众!他们的旗帜飘扬,兵器闪耀,宛如一片钢铁的海洋,让人心生畏惧。
“袁将军,我们该怎么办?”有人焦急地问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紧张和不安。
阎添禄犹豫不决,他手下的兵马合计有两万五千人,虽然数量上并不逊色于明朝军队,但他深知明朝军队的战斗力非同小可。如果时光能够倒流,这样的明朝军队,他根本不会放在眼里。然而仅仅一夜之间,明朝军队的威势就让他刮目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