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大赛前篇·五界祭典2

并将续命的法器转魄镜融合到她身体里，才能让她毫不知情的继续活着。”

“但褚妤为了破局迟早会盯上转魄镜，我不可能相信这样一个不择手段的女人会愿意为了让阿姐活命，放弃自己。”

“而褚怀鳞为了杀掉褚妤，也会不顾阿姐的死活利用阿姐。”

“你能明白吗？长悲哥，褚妤活着，阿姐就会死，所以褚怀鳞和褚妤都必须死。”

漓长悲沉默了一小会儿后才继续开口。“我只是觉得褚妤……不是恶，也不应该是被这样对待的存在……”

“明明之前很容易做到，但我现在好像变得……越来越难怀疑她了。”漓长悲的声音变得迟疑，又像在忍不住的喃喃自语。

那次褚宴拿着“浮鱳自述”碰上漓长悲时，漓长悲震惊过后更多的是疑惑。毕竟在此之前，他只知道江伥与五界公开为敌，根本不知道还有浮鱳这样的存在。

甚至似乎极大多数新生代都不知道。而最近刻意去了解一番后，只有极少数年长些的前辈似乎知道什么，不过他们也对这个名字知之甚少，评价很模糊，但基本都是正面的。

整个世界对她没什么记忆，但她的骨架却遍布大江南北，在沉默中诉说着无人能解的过往。

“那阿姐也不该死。”

“我不关心她是善是恶又或是什么存在。我快没时间了。”褚宴语气淡淡的。

渡的记忆已经快要把褚宴完全蚕食，他的确不剩什么清醒的时间了，他需要在剩下的时间里把一切都算计铺垫好。

他也没有闲暇余力再将这么久以来混乱的记忆线同褚沁和漓长悲解释清楚。

信任是需要时间与证据的，更别说是违背他们认知常理和渡那些无从考证，连自己都讲不明白的事情。

那还就不如一开始就将自己最坏的样子展现给他们，还能让他们学会对身边之人多少有些防备。

在选择走上自毁念想的这条道路后，褚宴便注定再无法亲近他人，也无法倾诉心声。

“你为什么能控制住情绪，你心里清楚，我也清楚。没护住族人的你，现在很迫切想要找到什么能再次让你守护的东西来维持平衡吧？”

“是条狗都行，但绝对不能是褚妤。”褚宴收起了往日的伪装，语气变得很严肃。

“你现在变得和阿姐一样，开始向着她了。想杀她的人很多，你管不了。况且她早晚都会死，你还是别倾注太多感情的好。”

“不然你会很碍事，长悲哥。”

此刻，台上的楚虞正也表演到戏幕的高潮，与一蛟一虎交锋着。虎蛟二精怪口吐人言质问。“寂主命我们来取你性命。你想活命，绝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