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与大佬合作

“是因为我的血吗？要不要再多来点？”

“已经够了。”等等抬起眼眸，望向楚虞，身后银白色的发丝在风中轻舞着。“谢谢你，我当时想知道的，老狐没能传达到的，如今总算得到了答案。”

“诶↘↗，前辈客气了，有答案了就好。”楚虞赶忙接腔。

“您看，我虽然不太清楚但也还算勉强帮得上忙的样子，然后因为一点意外，您的这个后辈嗯……漓长悲同志他现在对我有点不太友好……”

“道个谢就开始想在我面前卖弄恩情了？”等等转过头，面色不屑极了。“蠢货。”

“您这声蠢货骂得是振聋发聩，听的我无地自容！我愿洗心革面，但无奈此生恐再无机会……”

“行了，脸皮厚成这样的蠢货第一次见。他要是乱来，我会阻止他的。留着你也正好研究研究。”

“好的好的好的，等等前辈果然通情达理，行事严谨，心思缜密，爱护小辈……”楚虞夸的嘴皮子都要冒火星子了。

“你这样奉承的我也是头一次见。”等等听了好一会儿，终于没忍住出声打断。

“什么？”楚虞被打断下意识接话。

“本还想看你能夸多久，现在看来我再不打断你怕是能一直夸到我离世。”等等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缓和，不再那么冰冷。

就连大狐数自己优点的时候都没这么夸张。

有一种久违的，熟悉的感觉。等等没有告诉楚虞，她的出现，意外的让自己讨厌不起来。

——

楚虞离开前留下了一小瓶血供等等研究，同时还和她交换了眼睛。

本是楚虞好奇开口问了一嘴秽物既然同类相识，那看出了旁人的秽物身份自己不也暴露了。

等等说又不止秽物能看出，有的人为了可以区分秽物，长期与显髓晶石接触也有机率被改造，还有像是漓苁这种受了影响的，要是天赋够其实按理说也能看出来。

想要看出来，方法还真不少，只是法子都挑人。

秽物结下的诅咒之契攀附骨髓，身体会缠绕污浊的黑气，同时体质也会被影响，包括眼睛。所以视物也和他人有了差别。

等等一边十分淡定的将自己左眼珠子抠出，对楚虞说要是好奇秽物视角可以互换眼睛，自己左眼虽已无法视物，但却能辨秽物。

楚虞哆哆嗦嗦的接过，然后和等等做了交换，并惶恐的询问多久归还合适。

“什么时候我的蠢货后辈对你友好了你再什么时候还我便行。”

楚虞接了句“前辈靠谱”，便把等等的眼睛换上了。出乎意料的并没有什么不同，等等瞎掉的左眼在楚虞的眼眶里竟能正常视物。

等等啧啧惊奇，口中念道看来楚虞还有着可以压制诅咒并讨回代价的力量，随即转身离开，迫不及待要开始研究。

于是楚虞也离开去接回狐六，果然看到狐六与先前的不同之处，浑身缠满黑气，顿觉自己跟开了透视挂似的。

两人又在路上买了些别的蔬菜种子，回去在土豆田旁边开辟了新的蔬菜园。

“你去傍等等大腿，不怕她出卖你吗，但凡你的奇怪体质被大家知道，你就真的死路一条了。秽物会把你当做唐僧肉哄抢，五界正常之人会痛恨你，杀你永绝后患。”四十八似乎有些担忧。

“她是最合适的人选。四十八，我想活下去，没有办法一点风险都不冒。”

“我想了很多，她守着狐族祖坟的动机，明明自己是百秽灾乱的幸存者，不管是揪出秽物的本事还是作为秽物得到的强大战力，她却从没为了妖族露面过。”

“她的性格，一口一个蠢货，谈吐间有着自己的清高。”

“她的身份，她也是秽物，就算对妖族有益，本质上来说处境也不会太好。”

“她的立场，她的族人因七万年前劫难灭亡，理应痛恨秽物，可她见过族人与自己被强行变为秽物，见过白狐族的叛徒为了活命所做的恶事，她认定我是秽物也并未对我赶尽杀绝。

“她是清楚的，与秽物对立没有意义。她的心里也没有仇恨，只有虚无。”

“这只是你在理想化状态下对已知信息的猜想，不能排除其他未知因素干扰。”四十八再次提出担忧。

“但这比漓长悲一寸寸绞烂我的骨肉要让人容易接受些。”

“我发现你比我还惧怕未知，四十八。”楚虞低着头自嘲笑笑。“事情总是要被推着走的，由我来控制怎么走，至少已知的条件还能多握些在手里。

——

由于昨天貘珏主动找楚虞搭话还出了主意，楚虞觉得刷好感的时机终于成熟，于是让狐六明天多做点菜邀请貘珏过来一起吃。

楚虞从来不做无效工作，之前大家都不太熟甚至貘珏还有点厌烦自己，干嘛还要上赶着热脸贴冷屁股。

如今终于能聊上几句，趁机把关系运营上去，到时候也能多个自己人。

第二天楚虞起了个大早，狐六的菜香味比褚沁型闹钟还好使。

做完菜的狐六一脸正经，对楚虞说自己还肩负使命，必早日将狐族咒法书籍偷到手，然后一溜烟不见了。

楚虞无奈摇头，有一种雇了童工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