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买人

第二天一早，程灵叫来李元，“我想买些会武艺的奴仆，你有了解的牙行吗？” 李元回道，“姑娘去府城那边找人牙子，最近比较乱，买人很容易，但是会武的比较少。” “先去看看吧，你帮我去挑一挑。” 两人驾着马车前往府城，到了府城门口，发现城门口睡了好些人，绵延了至少一公里。 李元解释道，“都是灾民，这两年连续干旱，收成差，百姓交了税，基本不剩下什么了。北边的百姓就往南逃难。” “朝廷打算怎么办？” “年年赈粮，年年百姓都拿不到。今年国库也空虚了，就不再赈粮了。” 两人给守城门的看了户籍文书，驾着马车进了城。李元带程灵来到一家牙行，熟门熟路的找管事的说要买人。 “不知两位想买什么样的？”管事的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眼，笑眯眯问道。 “会武艺的、能管事的、识字的、会算账的、头脑灵活的，只要符合一个条件的都可以，男女都要。”程灵回道。 “小姐，跟我来。”管事的热情招呼程灵和李元往里走。 “会武艺的可不好买，我们这刚好有三位，想买他们的人很多，小姐满意的话，可得抓紧定下啊。” 程灵微微点头表示知道了。 “这位叫丁一，原来是镖局押镖的，妻子身患重病，花光了所有的钱银都治不好，把自己卖了，继续医治。姑娘想买他的话，得将他娘子一起接过去。” 程灵不置可否，示意管事的继续。 “第二位叫王风，他们一家原来是官宦人家的仆人，他是护卫，爹是管事的，娘是小姐的奶妈，娘子是一开始是小姐的贴身婢女，成亲后调到针绣坊了，他们还有两个儿子。小姐想要的话，必须一家人一起买。” “嗯，最后一位呢？” “他叫赵平，大户人家的护卫，和小姐有染，被主家发卖了。” 程灵：…… “叫他们三位出来和我的人过几招。” “好的好的，这没问题，这就给您安排。” 不一会儿，李元和他们对完招过来向程灵汇报。“赵平的身手在我之上，丁一和我不相上下，王风略逊一筹。” 程灵问李元，“你有什么想法？” “这三人都可考虑。” 程灵让管事的继续介绍符合其他条件的人。 最后程灵买了那三个会武艺的以及他们家人、两个小厮、还有一个力气特别大的女子，一共花了120两。 管事的眉开眼笑，将人和契约交给程灵，叮嘱她以后有需要再来。 程灵让李元去租了一辆马车，两辆马车将所有人都带回石桥巷。 到了程家，程灵让刘嫂子安排他们洗漱、吃饭。自己则去找刘老大打听哪里有三进宅子卖，这么多人，不能都住在程灵这里。 刘老大介绍了几处，程灵和李元立即前去看房，迅速买下了其中一个离石桥巷不远的梨花巷的三进大宅子，里面家具齐全，立即就能住进去。从这里走到石桥巷程家只要几分钟。 “姑娘要搬过来住吗？” “不，这里另有用处，以后这里会住满了人的。你去买些生活用品，再去木匠那边定做十张单人上下铺的床。” 程灵见人走了，走到厨房旁的屋子，把从赵东那里收的粮拿出一小部分，但也足够十几个人吃半年多了。 等李元回来，两人一起回了石桥巷吃饭。一行十一人已经收拾完毕，等程灵回来。 程灵给他们一一安排好工作，除了晚上需要值夜的护卫，其他人都住到梨花巷的宅子里。 两个小厮，都是十五岁，没有自己的名字，程灵给他们取名程安，程全。两人以前都是照顾少爷读书的，认得一些字，人也很灵活，程灵安排他们先去纸坊跟着孙秀羽历练。 王风爹原来是府上管事的，现在跟着程灵，随时听吩咐。 王母和王妻则留在梨花巷的宅子，暂时先做些针线活，给大家各做两身新衣服鞋子，并且负责这些人在梨花巷的饭食。 程灵特意交代她俩，粮已经买好了，放在厨房隔壁的屋子，大家能吃多少就做多少，不能让人饿肚子。 两个小孩，王一和王二，程灵打算送他们去刘小河的学堂念书。 丁一的妻子暂时留在程灵这边，她想看看她的病。 大力女子没有名字，家里人都叫她胖丫，程灵给她取了个新名字，程如。程灵安排她每天跟着黄师傅学武，以后贴身保护自己。 所有人听着她的安排，都很高兴，庆幸自己遇到了个好主子。吃的好，穿的好，还送孩子去念书，他们看病。 一行人纷纷跪下谢谢程灵。 李元领着他们去梨花巷歇息。 程灵看向丁一的妻子，“你哪里不舒服？” 丁一的娘子摘下帷帽，程灵看到她脸颊有个鸡蛋大小的凸起，周围还有些红肿。 女子指了指自己的脸，“一开始它只有米粒那么大，我以为是普通的痘，没放在心上，没想到它越长越大，看了好几个大夫，喝了几年药，都不见好，反而越来越大。” 女子抹了抹泪，“最近几个月，越来越疼。” 程灵上前仔细观察，局部皮肤有圆形隆起，边界清楚，表面光滑，按压时较硬，不太容易推动。有轻微红肿，患者感到疼痛，大概率是感染了。 程灵推断是皮脂腺囊肿，没有机器做辅助检查，只能冒险一试。他们看了那么多大夫也没治好，也指望不上现在的医学了。 程灵对两人说道，“有可能是皮脂腺囊肿，病患面部腺管堵塞，油脂无法正常排出，堆积在皮肤内，形成囊肿。” 两人听得似懂非懂，“能治好吗？” “我试一试，需要做个小手术，在这上面开个口子，将里面的东西取出来，再将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