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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杯热茶,“姑娘喝口茶压压惊,我们家主子是受人所托,并非儿郎,刚才多有得罪,请姑娘别见怪。”
伴随着茶一起塞过去的,还有一个不算轻的荷包。
清倌儿迷茫地抓着热茶和荷包,哭都忘了哭,这,这怎么回事啊?
没人回答她,但巧荷很快把她送了出去,又把推出去的秦管事请了回来。
耿舒宁挑眉看面色如土的秦管事:“你们就叫我看这个?”
“真碰上混不吝的,你们连自己人都护不住,还办什么差事,拿命往里填吗?”
秦管事擦了擦额头的汗解释,“这……一般有闹事的,报上我们家爷的名号,都多少会忌惮些。”
也没谁敢真对一个皇子贝勒叫嚣成这样啊,这茬找得有点过分了。
耿舒宁对秦管事的推脱不以为意,漫不经意扫了眼某个被偷看的地方,眼神冷静,语气不屑。
“首先,真来找茬的,你们无法保证对方一定给十三贝勒面子,天王老子都还有不得已低头的时候呢。”
“其次,清醒着,大家都披层皮子过活,喝了酒世界都可能是他的,就算豁出去清醒了被砍头,也非得作恶的不少见,不然刑部也没有用武之地。”
她对今天这场戏有点失望,“别跟我说碰上这种事儿的概率不大。”
“一旦发生,纤萝阁就会从曲高地儿变成挂羊头卖狗肉的窑子,流失掉所有追捧的清流贵客,这个后果你们承担得起吗?”
秦管事被问得汗流浃背,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隔壁允祥也脸色发黑,曲艺楼里的规格,还有各种花样儿,他可以说能算得上京城首屈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