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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凛没有说话。
【这个剧本的发展真是出人意料。】喻凛感叹道,【总有种许泽安要和我做同学的预感。】
007冷漠回答:【你猜这是谁的功劳?】
“借许泽安的钱,我已经攒的差不多了,还上以后就不会再和他有什么来往。”谢知让还当喻凛是在为他和许泽安的接触感到不悦,开口解释道。
却不想喻凛说:“也不差这几天,你别太为难自己。”
按照喻凛的猜想,谢知让发情期的剧情势必逃不过,至于是何时来、如何来这都不得而知,唯一能确定的是许泽安在这中间会占据不小的剧情分量,也不在乎这十天半个月了。
“我上次和你说的,你的发|情期……”
“啊?”谢知让尴尬地看了眼正在开车的林鹤,原本改好的磕磕绊绊的毛病又出现了,“那个事,我……我去问过了。医生说,信息素水平很正常,短时间,应该不会出现,我还准备了很多那个,抑制剂。”
“哦……”喻凛刚应了一声,就见前方信号灯跳闪,林鹤略微粗暴地停下了车。惯性驱使他向前一晃,然后被安全带勒回了原处,肩膀都带了点刺痛。
他疑惑又抱怨地看向林鹤,正好对上了同样朝他看来的那双冷冽的桃花眼。不知道是不是车内昏暗,喻凛竟觉得他哥的眼睛漆黑的像是月下深潭,危险中又带了些摄人心魄的味道。
他试探地问:“怎么了?”
林鹤压了压嘴角:“你们俩平时凑在一块,就聊这个?”
喻凛还没品出他语气里的不正常,谢知让就已率先一步觉察,赶忙说道:“是那个,前几天店里有个顾客意外发情,其他人受了影响,林昼才特意关心了我一句。”
林鹤闻言,觑了一脸茫然的喻凛一眼,大概是没将“关心”二字和他这张脸对上。
“是吗?”
反应过来的喻凛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说道:“哥,你易感期的时候我也很关心你啊,是你自己不理我的。”
林鹤动作一顿,嘴角好像压得更紧了一些。
……
谢知让很久都没吃过这么热闹的晚餐。林母瞧着像是富贵人家出生的娇贵小姐,性子却格外爽朗率真,热情得让谢知让有点招架不过来。
他虽然在喻凛的铁腕教育下摆脱了曾经畏畏缩缩的处事状态,但在陌生长辈面前不免还是有些拘谨,林母问什么他都只会“嗯嗯”、“没有没有”、“谢谢您的夸奖”,本来还想像喻凛发射几道求救的视线,却发现对方从头到尾都在埋头干饭,比他还要恐惧和林母的社交。
“听小鹤说他资助了你以后的学业,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尽管和我们说。”林母温柔地说道,“小昼以后在学校还要麻烦你照顾了。”
谢知让乖巧点头:“其实……都是林昼照顾我比较多。”
林母轻笑,目光落在喻凛啃了那满嘴卤汁的脸上:“他能把自己照顾好就不错了,还照顾别人呢?”
林父又开了一瓶珍藏的好酒,谢知让不甚酒力,而且等会还要去疗养院陪奶奶,于是委婉地拒绝了。
林父没有多说什么,让他想喝什么自己去冰箱里拿,转头就往喻凛和林鹤的杯子里斟满了酒。
喻凛刚要去碰杯子,桌下的腿便被林鹤一撞。他好奇地抬头,对上林鹤警告的目光。
“哥,我就喝一口。”
林鹤才不会相信他的承诺,无声说道:“不行。”
喻凛扫过在场的林父林母,料定了林鹤不能把他如何。
于是在林鹤威慑的视线下猛干三大杯,五分钟后成功倒地醉得不省人事,最后还是被送完谢知让回来的林鹤抱去的房间。
微醺的林母靠在椅子上,半眯着眼注视着大儿子的背影,心中莫名生出一丝奇异的感觉。
“在想什么?”林父问道。
林母迟疑地说:“在想小鹤当初为什么选择出国,现在又为什么想开了想要进公司帮忙?”
林父沉言道:“也许当初是怕我们疑心他想要和小昼争权,刻意回避吧。”
林母悠悠地看着丈夫,疑惑道:“难道我们那样刻薄卑劣的坏人吗?而且他们兄弟俩的感情一直很……”
林母话头一止,有那么一瞬间,她好像想不起来林鹤和林昼从前的相处方式是个什么模样了。
……
林鹤刚把喻凛放到床上,他就如入水的鱼一般,刺溜刺溜地滚走了。
卧室的空调启动,叶片嘎吱嘎吱地响,喻凛埋头在被子里挖了个洞,半个身子都挤了进去,留下一条光裸的小腿和半截的腰暴露在空气里。
林鹤哑然失笑,扯着被子里想把人拖过来,但喻凛脚上一挣,小腿直踹上他的肩,他下意识地一挡,冰凉的手指险些被炙热的皮肤烫了个彻底。
于是直接把被子一卷,彻底把喻凛直条条地包裹在了里面,打包成了一条寿司。
“哥?”察觉到不对的喻凛找回了几分神智,无辜地喊道,“我怎么动不了了?”
“你说呢?刚才是不是让你不要喝酒。”
喻凛缩着身子在床上蛄蛹了两下,挪到林鹤的手边,肩膀隔着几层被褥讨好地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