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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没什么,你们去练习吧。”日向嘴里小声嘟噜着他们听不清的内容。
木之本瑾和幸村精市对视一眼,溜到跑步机上聊天“会不会我们又要出国比赛?”
“不清楚,也有可能是其他,但是和我们有关系的。”幸村精市回道,“这件事稍后再说,我要加速了。”
木之本瑾:“好的。”
他们的网球风格依然成熟,日向给他们说过每天的任务要求就坐在旁休息,达到任务要求他们可以自行离开。
今天也一样,两人在规定时间完成多球练习后,幸村精市把十余网球放回筐里,木之本瑾和日向告别。
“走吧走吧。”
大门吱呀一声打开又合上,日向掏出被揉的皱巴巴的邀请函,白色的信封上勉强能分辨出U17的字样,他拎着那张纸看了又看,内心格外纠结“到底要不要去?”
木之本瑾和幸村精市在幸村家前分开,迎着月色回到家里。
“我回来了。”木之本瑾换好鞋,从玄关处看到正把哥哥往楼上推的妹妹“怎么了?”
“啊,欢迎回来。”木之本樱鼓着脸,惊喜地看向他,手一松跑到木之本瑾身前“二哥你回来的正好,拜托你和大哥一起弹风琴,就弹妈妈作的那一首好吗?”
“喂喂…”木之本桃矢本来就是被推的那个,身下突然没了支撑力,差点把腰闪了。
木之本藤隆微笑地看着他们闹。
木之本瑾摸不着头脑,手里还拎着给小樱带的蛋糕,“可以是可以,但是……”
“太好了。”话没说完,他就和大哥一起被往楼上推,木之本瑾只好把蛋糕匆匆放进爸爸怀里,一晃神,人已经坐在风琴前。
风琴的外形与钢琴相似,但音质完全不同,木之本桃矢解释道“今天是曾祖父生日,小樱想送给他一份生日礼物。”
“所以才点名要弹妈妈作的曲子吗?”木之本瑾低头望着年龄比他还大的风琴出神。
记忆里,每次妈妈教大哥弹琴时他都会趴在旁边闭上眼听,听睡着了就被大哥抱到床上。有时妈妈会握着他的手教他弹最基本的音符,后来是哥哥,再后来是他自己,练习的对象也从爸爸妈妈房间里的风琴变成公司冰冷的钢琴。
“发什么呆呢?要开始了。”木之本桃矢手指已经悬浮在琴键上。
“等等。”木之本瑾突然站起来,“既然是送给曾祖父的礼物,那么妈妈也一起来好了。”说着便跑了出去。
“真是自说自话的小鬼。”木之本桃矢抚触着黑白色的琴键,强大的魔力在他体内运转,微不可查的叹息消散在空气里。
和妈妈一起弹吗?
也好。
木之本瑾把天宫抚子带到房间,天宫抚子洁白的翅膀将她的两个孩子拢住,雪白的手指与他们虚虚重合,“我都听小瑾说了,谢谢你们。”
与管风琴相似的音质穿透墙壁传入每个人的耳朵,这首歌两人练习了上百次,几乎不用看都能完整弹奏出。
木之本桃矢没有低头,他近乎贪婪地注视着身旁美丽的侧脸,手指有条不紊地追随母亲的手指,像小时候一样。
录音带完整记录了三人联弹的曲子,木之本瑾把带子交给小樱,回来看见哥哥在琴前发呆,于是也走了过去,坐在他身旁“发生什么事了吗?刚刚你的琴声很悲伤。”
“没什么。”木之本桃矢收起脸上的情绪,想了想,抬手揉了揉弟弟的脑袋“假如,如果有一天我没有魔力,不能再看见妈妈……”
木之本瑾打断他,他第一次打断哥哥说话,翠绿色的眼睛写满焦急“为什么会没有魔力,为什么会看不见妈妈?”
木之本桃矢望着他和母亲极为相似的瞳色,轻手盖住他的眼睛。
一片漆黑中,木之本瑾听到他哥平静道“因为有个人更需要我,拜托了,帮我和妈妈说句对不起。”
“要说你自己说。”木之本瑾鼓着脸,头扭到一边。
木之本桃矢放下手,“不说的话,那就说说你和你们部部长的事,在同一个社团,他是你的上司,还是个男生,要素挺多啊,什么时候开始的?”
木之本瑾涨红了脸,“你别乱说,我们只是,只是……”
“只是普通朋友?”木之本桃矢挑眉。
“…只是刚确定半天。”木之本瑾吭哧道,他皱眉反驳“我和他既然已经确定关系,那就不会为了隐瞒他的存在故意说谎,这是我作为男生的担当。”
“有担当的小鬼。”木之本桃矢揉乱他的头发,眼神温柔。
在他还想问更多问题时,木之本瑾脚底抹油溜了。
父母房间的门锁被压开,他听到他哥轻声道“记住我们的约定。”
木之本瑾眼睛暗了暗,推开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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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称呼:
木之本瑾:部长……
幸村精市:小瑾还叫我部长吗?
木之本瑾:那应该叫什么?
幸村精市:依我们现在的关系,叫我名字可好?
木之本瑾声音越来越弱:幸…精,精市。
幸村精市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