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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呛出了声。
这是......醉仙酿?烈酒?
想到刚才那小二,贺重锦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是?他说随意,店小二则端来了店中最贵的醉仙酿。
为了不被那女?子警觉,贺重锦只能状若无事地喝着。
因为要照顾小岁安,他已经三年都没有喝酒,而这么烈的酒,贺重锦是?第一次喝。
然而,几杯烈酒下肚,一柄匕首抵在了贺重锦的脖颈处,他端着酒。
直到这把匕首的出?现,贺重锦才确定此人是探子无疑。
“这位雪庐书院的公子,你似是?不胜酒力啊。”
见到匕首,店小二吓得?躲到了柜台底下,而女?细作的眼神里满是?对他的狐疑。
贺重锦自然而然地放下酒杯,启唇之间,酒气扑面而来,他缓声道?:“我不胜酒力,你就要杀我吗?”
“这家店小二是?出?了名的谋利黑心,镇上的人都知道?,雪庐书院的学子也知道?。”女?探子道?,“公子既然是?雪庐书院的学子,为什么不知道?呢?为什么还?敢说出?随意二字呢?”
作为一名探子,极强的敏锐能力是?必备的。
贺重锦垂眸,神色平静。
女?探子讶异了一下,随后握紧了匕首:“你的命在我手上,不怕我杀了你吗?”
*
江缨用雪蚕丝绣了一只白兔,拿到了院中考核第一名,在女?学子们崇拜的目光下,带着书囊回到房间。
“娘亲!”小岁安上前,一把抱住了江缨,糯糯道?,“岁安,想,娘亲。”
“嗯嗯。”
小岁安掏出?一根糖水棍,放在江缨的手里:“留给娘亲的!”
“谢谢岁安。”
“不客气。”
江缨蹲下身子,揉了揉孩子的面颊,随后站起来,环视着整个?房间,随后问:“你爹爹呢?”
小岁安摇了摇头?,嘀嘀咕咕道?:“不知道?。”
到了夜晚,贺重锦迟迟没有回来,小岁安有了娘亲,就像是?全然忘了这个?爹爹一般。
母子二人躺在塌上,靠的很近很近,江缨端着一本书,很有耐心地教他识字。
贺重锦回来的时候,浑身扑面而来的酒气,他浑身炙热,从门边晃着走了两步,然后跌倒在了床榻上。
江缨未免疑惑:“夫君,你不是?去查案了吗?还?有,你这衣服是?雪庐书院的学子服吗?”
贺重锦喝了不少醉仙酿,昏昏沉沉的,也没言语。
小岁安凑近了闻了闻,当场捏紧鼻子,变成苦瓜脸:“不好闻!”
贺重锦喝醉了,得?需要人照顾,今夜只能让红豆带着小岁安去别的房间睡了。
结果红豆一来,小岁安一听要与红豆离开房间,不能跟着娘亲一起睡,见势不妙,当场嚎啕大哭。
小泪珠子一颗一颗掉落,小岁安那模样简直可怜又?委屈:“岁安要和娘亲一起,睡!”
江缨看了一眼醉倒在床榻上的贺重锦,一时有些为难:“这……”
果然,曾经的担心是?对的,孩子出?生后,长大了一直吵着要娘亲。
三个?时辰后,小岁安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在塌上睡着了,稍微清醒了些的贺重锦则被江缨扶着走到屏风后的木桶边。
他醉得?实在是?太厉害了,江缨受不了酒气,耐心地解开贺重锦身上的衣带,将满是?酒味儿地学子服挂到屏风上。
“沐浴,把身上的酒气洗一洗。”
“缨缨。”
“我在,夫君今日?做什么去了?”
贺重锦尚有些清醒后,俯身抱着江缨,竟是?答非所问道?:“你说过,今晚……我们……”
她愣了一下,顿时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支支吾吾道?:“其实,也不过是?随口提一句罢了,想不到夫君醉成这样……还?记得?啊,哈哈。”
他醉得?厉害,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声音带着迷醉的哑:“缨缨既然答应,该当信守承诺。”
也不知怎得?,江缨听到贺重锦这样的声音,江缨的心就痒得?厉害,面颊也烧得?通红。
言罢,那人就开始亲吻着她的脖颈,他的吻细腻而又?绵长,触及着江缨每一寸的敏感神经。
贺重锦真的醉了,连小岁安都忘了。
吻了一会儿,就被江缨推开:“罢了,岁安还?在呢。”
可是?他醉得?深了,哪里顾得?了这些?
她仅有的,中衣上衣的衣角在木桶的水中起起伏伏,白皙双腿弯曲着。
江缨一手掩着嘴,尽量不发出?声音,一手抓着木桶的边缘。
水面泛起阵阵涟漪,女?子的双肩缓缓地沉了下去,她轻轻喘息,感受着那细密的交融。
每次,在那锋刃探入白云,她都会下意识的慌乱无措,然后慢慢适应下来。
二人缠绵亲吻了一会儿,浮在水面上的白云越来越多,就像绵延不断的雨。
女?子搭在肩头?的麻花辫再次荡了起来,像奔跑在草地上的,那欢快的小白兔。
贺重锦倒也不会真的不管不顾,为了不让小岁安发现,他用吻去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