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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丢人。
“天才和高智果然有巨大差距,萧儿,我恐怕连当年的周玉程一半也比不上。”
莫萧将烟头丢在地上,用皮鞋尖轻轻碾压,笑:“你也说了。26岁左右的周公子,正是智商最巅峰的时期,不过光这些能行?你不还说,他赶上好时候了,天时地利人和,那时候在风口上,是只猪都能起飞。”
郑锦年仰着脑袋看着树枝,发笑。
这些年,正是因为郑锦年总把心思花到各个领域去,从没静下心专一地研究过什么,怎么赚钱那套他是玩得转,什么都也沾一点,所谓是样样通,样样松。
他还以为他三十岁来创业,来做研发,生产性能领先一个时代的汽车,做新技术,怎么都不晚。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的失败告诉他,光这一项,周玉程当年那股势如破竹,只坚持一个点的猛追猛打,不畏不惧的劲,郑锦年就怎么也比不上他了。
他瞻前顾后,许是多年在宁市待的太久,个人习惯已养成,有些决断上的想法,就不会似孩童时期一般,无所畏惧,勇往直出。
他想得多。
他告诉莫萧,他要再换研发团队。
莫萧从烟盒里再度倒出一根烟,心情也躁上了:“郑总。第几个了,再换,你名声该臭了。”
…
郑锦年在德的进展一点也不顺利,有关细节,九叔一一来汇报给周玉程。
周玉程在看琴谱,在练习拉管风琴,学得飞快,无师自通。
九叔来和周玉程说郑锦年又换团队的事,这回,他去了普林斯顿。
周玉程皱了眉,停止拉琴,让室内的两位音乐老师先出去。
周玉程问九叔能不能拿到郑锦年向汽车协会送去的a轮动态演练报告。
九叔说得花点功夫。
这时,距离他和郑锦年上次见面已经超过了两个月。按照最开始约定的三个月之期,周玉程失约了,他让九叔去转告,鉴于两人都在忙大活,都很忙,所以见面的日子再往后推一推。
郑锦年那边当然都随他,因为他自己已经忙的是焦头烂额。
周玉程确实在整活,在忙事,每天都不休,他也没想到他做起这件事来,竟然这么费时费力,还费他的脑子。时间一划拉下去,他看他现在这个架势和速度,估计还需要四个月。
即便这样,他每天也都只是睡四个小时。
剩余其他时间,他都在忙活,人都瘦了。
当然,有时候他要做的事,更需要耐心、精神力和灵感。
所以急也急不来。
外边人只知道大少自那场高调丧葬之后,人就销声匿迹了,再没了动作。
而家里人是知道,大少还留在香港,就在家,他自己的海边庄园,哪都不去。门也不出。不知道在家捣鼓什么。也谢绝见客。除了他自己邀请的老师例外。
周知梧通过多次探门得知,大少好像一直把自己关在家里练什么乐器。
今天练一个,明天又练一个。勤快得很。她去了,大少都没时间跟她说话。
而他家中,时不时还有乐团来住。
周知梧这会儿已经被周晓枫解禁,周家人允许她出港,可以出国了,但周知梧去芬兰滑了滑雪,觉得没什么意思,周晓枫安排她进家里的公司去策划什么时尚大展,她也觉得没意思。
只偶尔,她和在西南实验室待着仿似没有音信的二姐周会棠,她会和她通通视频和电话。
两人聊的话题,自然便逃不开大少。
最后,周知梧干脆住在大少家里了,陪他一起练钢琴。这些好像比较有趣。
毕竟大少专注起来,把自己陷入一个状态中,去做什么去学什么,打小,就特别吸周知梧。
她愿意陪他一起瞎闹。
于是,她开始主动帮忙张罗和联系大少需要的乐队,想办法给请来。
但是大少这几天不快乐,连嗓子也不吊了。通过从九叔那里询问和软磨硬泡,她才得知,原来,在德国的郑少,郑总,那位郑先生,他最近又遇到一些瓶颈。
周知梧在一边撑着手,捏着咖啡匙在杯子里搅动,要困,道:“大哥你既然这么在乎他,关心他,他这个时候又遇到什么难事对吧,那你过去找他啊,陪他,用尽耐心,怎么都行,总比在家干着急好吧。我有时候,真的不理解你。”
周玉程还在看平板,看一些视频,眉头越看越紧蹙。
周知梧又打了个哈欠:“大哥,要不这样吧,我帮你去一趟德国吧,你有什么话,我带给郑生。”
郑锦年这种自傲自大又目中无人,时不时还怪敏感不肯承认自己不行外加极其别扭的性格,怎么会允许别人随随便便帮助他。
尤其是周玉程的帮助。
周玉程除了干着急还能怎么办。
他在家愁的头发好像都白了两根。
周知梧回她大姐那边,把大少在发愁的事一说,说起那位郑少,周晓枫听罢,说正常。
就凭着去年那场,她说要入股《绝地》,还不是收购的示好之举,谈判完,转头,郑锦年就弃了美国市场,直接和她硬钢,也不在乎钱不钱,盈利不盈利,如期叫《绝地》在东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