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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我这条从法国刚拿回来的裙子是高定,不能生褶皱……”
周玉程起身时,这才看到家里小妹也来了。就在他身边,跪下了,大抵是学他的动作,拜着不起身,不知心中又有什么事要祈祷。
九叔身边的助理蹲下身来,给周玉程扫西裤的灰尘,帮他顺衣服的褶皱。
周玉程等了半分钟,见周知梧还不起身。懒得等了。懒懒丢下一句。
“我先走了。小妹。”
“嗯。你先走吧。”周知梧缓缓起身跪直,双手合十。又继续再行祷告。
周玉程便和九叔一行人从后门出去,出了寺庙。
…
宁市。
郑锦年批复文件,开会,午休,开会,约谈,开会。重复这样的事,生活似乎没有一丝变化。
汤嘉丽叩响办公室的门,端了杯冰咖啡进屋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拔了牙的原因,麻药打的过多起反应还是怎么了,郑总的脸上红肿一片,连着眼上都是淤青。一天天的,那些红肿不仅没消,反而更严重了。
每天开会,郑锦年捧着冰袋按着脸坐在会议室。底下的高管见郑总这模样,是又惊又吓。
都在讨论,郑总是不是被人给打了。或是仇家找上了门。跟人互殴导致的。
八卦越传越多。什么样的都有。还有猜测郑总这般,是被老爷子打的。照着脸呼。
到今日,又有了新的版本。
说是郑总和人抢老婆,被情妇的男人打了。
郑总面相不好,是争女人所至。
这条离谱至极的谣言出处,听说是从姨太太陈台烨嘴中吐出。
汤嘉丽进屋来,放下咖啡,将郑总书桌上,趴在文件夹上打盹的泡泡——那只肥胖的大猫抱了下来,放到沙发上。
汤嘉丽又给泡泡盖了半件毛衣,泡泡眯着眼,继续睡。
室内空调打的太低。而郑总,正在书桌案上端正坐着,书写着什么。
汤嘉丽抱了抱胳膊,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