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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周玉程见完一些合作商,看了一些专业设备,又被某品牌方公司总裁自荐邀请去武汉科研基地做观察,周玉程听出一些想寻求投资的信号,这一天周玉程心情不大好,和友商合伙人聊天的兴致一般,到了晚上6点,周玉程便叫康兆推了他今晚的所有应酬。
今晚本应该有场见面会。
他急着回家。
昨天他给郑锦年发消息,郑锦年也是隔了好久才给他回了个好。
很冷淡的一个字,虽然和平时发的文字一样,可周玉程就是觉出了冷淡,有种你周玉程自便的意思。
周玉程让小助理去城西一家蛋糕店买了郑锦年比较喜欢吃的蛋糕,不确定今晚郑锦年几点回家,他在小公馆待的无聊,看书、研究郑锦年的笔记本,等人的过程里,他亲自给郑锦年做了个水果拼盘。
可到晚上11点了,郑锦年还是没回家。
11点10分左右,郑锦年从车库出来,摘了手套,一身的工作服上全是机油,太脏味道重,郑锦年没先脱衣服,而是先去桌上拿手机。
他关了静音。
周玉程的消息有一连串。
问他在哪。
问他怎么不回家?
郑锦年歪着脑袋啧了一声,给周玉程拨电话。
电话接通,原以为周玉程的嗓门能穿透电话线,没想到他嗓音竟然瘪了。
“你在哪?”
“在外面。”
“嘉丽说你今天不加班,不在公司。”
“嗯,有点事,9点从公司出来了。”
“噢,忙完了吧,11点多了。该回来了吧。”音色萎靡。
郑锦年静了静,说道:“今晚不回去。不早了,你先睡吧。”
“不回来!”周玉程音线拔高,又尽力压了下去,“不回来你去哪,住公司?还是出差?”
“不出差,不住公司,在老房子里待一晚上。”
周玉程把手机挪开,面上表情已经控不住了,又将手机挪回来,还是压着气:“什么老房子,在哪,地址给我,我现在过去。”
那边像是思考了几秒,不想,竟然道:“别折腾了,地方偏,别来。”
周玉程一口气憋在嗓子眼,又听见他道:“好了,不聊了。早点睡,晚安。”
安不了了。
周玉程躺在郑锦年床上,盖着他的被子,枕着他的枕头,横躺着,两只大眼睁着,睁到了三点。
越想越气。
他拿起手机,想给郑锦年拨电话,想给他发消息,可又怕他真的睡着了,大晚上电话过去,影响他睡眠。
他本来就睡眠不好。
想东想西,周玉程后半夜睡着,早上6点多,外头号角响了,屋顶有大型机器滑过的声音。
周玉程瞬间清醒,捞起手机,没忍住,盯着郑锦年和他的微信聊天框一直看。
又将两人这些天来的聊天记录往上翻,一看就看到了8点多,屋内的闹钟响。
精疲力尽,周玉程甩开了手机,任凭闹钟的音乐声在屋子里回荡,他双手摊开,望着天花板,目光呆滞。
郑锦年这算不算和他冷战?
因为冷战,现在连家也不回了。
他凭什么啊,凭什么要上赶着给他打电话,关心他去哪睡——可是真的太想知道他昨晚去哪了,郑锦年一直给他报备行程的,去哪出差,住什么酒店,房间号,几点退房,几点的航班,这阵子一直是这样。
可昨晚,他不回家,他不仅不回家,还不让他过去找他。
不回家是吧,好啊,你不回,那我也不回。
晚上8点半。
这天是周五,周玉程和郑锦年有约定,无论这天两人有多忙,都会放下手头的事回家,回家小聚,吃饭看电影,运动,是属于两人难得的休闲时光。
周五9点后,任何事任何消息都进不了公馆的小院,郑锦年会放下手机,只陪周玉程。
他们会一起吃烧烤,会一起涮火锅,还会躺在泳池看露天电影。
有太多的事可以做。
这周五,周玉程也早就计划好和郑锦年玩什么。
郑锦年老说腰酸背硬,他新购了一款多功能的按摩椅,想让郑锦年好好尝试尝试,他还新学了拔火罐,准备今晚给他来拔两罐。
他本应该在家练习拔火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坐在棋牌室,百无聊赖,甩着牌,和人玩一些无聊至极的牌桌游戏。
时间马上划过8点43,周玉程瞄着手机时间,又甩出去两张牌。
对面狂喜,接住周玉程随手掷出去的牌,赢了。
一局结束,丢了手中牌,周玉程从桌子底下拿筹码,抬头望见几个牌友一个赛一个红光满面。
确实,他今晚输了得有个签车队的钱,他玩得大,陪玩的人尽了兴,俱乐部的气氛达到高潮,全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一桌上。
可今晚,周玉程就没赢过。
“周董,9点楼下有个泳池趴,知道你要来,舞团的姑娘们排了一支泳衣秀,你上次说好看的那姑娘,特有灵气,宁大艺术系的那个,小姑娘清高的诺,今天啊,我也请来了,一会儿下去看看的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