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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宁市是来结亲,买了地又看了房,双方还见了家长,是这样么,要是真的,我该向周总贺个喜,回头给您补个份子钱。”
周玉程眼神几乎是挂在了郑锦年身上,声色淡淡,不高兴:“没谱的事,真会扯,什么跟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这事。你也甭急着送钱,我来宁市,就是图个乐,玩玩而已。”
一番话说完,郑锦年什么也没问出。
赵灿也没想到周玉程本人这么冷,看着不像好相处的,最后的谈话干脆站到郑锦年身后,不再掺和。
章和勤不觉,他还同郑赵二人说,太子爷从迪拜空运了两辆豪车到了俱乐部,就在山顶,问要不要去看看。
郑锦年推拒:“不了,改天吧,才从国外出差回来,累着呢,灿儿还要送我回去,就不耽误他时间了。”
“那行,改天约你喝酒。”
“好。”
赵灿挥手跟章和勤说拜拜,也跟周玉程说拜拜。
周玉程眼睛垂下来,就看了一眼赵灿,一秒不到,简单嗯了一声后,又将视线挂在了郑锦年身上。
郑锦年不理会他的视线,干干脆脆出声:“这么晚了,不耽误你们忙,回见,周总。”
“回见。”
郑锦年利索转身,带着赵灿离去。
倒是赵灿,走出去好远,还回头看了那处的周玉程好几眼,有些遗憾。
“挺高冷的,也不爱笑,唉,跟我不是一路人,玩不到一块去。”
郑锦年笑出声,觉得好笑又荒诞。
好兄弟突然冷嘲出声,赵灿纳闷:“啊,锦年,你好好的嘲笑我干嘛。又那样笑,杀伤力够吓人的。”
“没笑你,走了,上车。”
“好吧。那应该是我听错了。”
车从道上驰走,章和勤慢慢有些回神,看了两眼周玉程的面色,找身边的助理要烟,他抽了一口才反应过来:“哎,你和锦年是不是早就认识?”
周玉程不辩解也不否认,一派任凭他只管去猜的架势,懒得说。
章和勤思了思,猜不出所以然,问:“你们俩之前有过节?”
“没有。”这回,周玉程倒是说话了。
那就真是旧相识了。
周大公子来宁市办事,不找宁市扎根的郑锦年,绕这么大一圈,找在沪的他,那看来两人间的恩怨不小。
章和勤甩了甩手中的烟头,没什么好劝的,两人他都玩的挺好的,各有各的好,他谁都不偏袒。
他不说话,周玉程望着雾霭沉沉的山路十八弯视线幽长,有片刻,他问起:“郑锦年是个什么样的人?”
“锦年?”章和勤这回好好想了想,想起旧事,还有些感慨:“锦年这人吧,只跟愿意玩的人一起玩,玩得好,他待人和气,很仗义,挺兄弟的。”
“那要是玩不好呢?”
“玩不好?”章和勤身板宽阔,面容硬朗,做了个耸肩的动作,看起来巨滑稽,“那没戏,他交朋友,不看家世不看能力,老么讲究的,只看顺不顺眼。”
周玉程眸光沉了沉。
章和勤宽慰周玉程,说了句公道话:“你么,周总,你太耀眼了,不像是锦年会玩得起来的人,所以见面生冷也正常,别在意了,当不成朋友,生意上来往也行的。锦年从来不会跟钱过不去。”
“这样么。”周玉程将信将疑,似有所悟。
*
周玉程见面装不认识人,是在生气,生郑锦年的气。
至于生的什么气,郑锦年心里也清楚,无非就是那个免费网他宁肯闭站也不乐意叫周玉程投资,大少爷吃了闭门羹,和郑锦年拿腔拿调。
大少爷是天之骄子,想必这些年来,没有人会拂他的心意,偏偏郑锦年是那个例外,他既然不顺着他,他就该对他冷脸相待。
郑锦年对周玉程脾气秉性到底不是很了解,不知道他这股气会蔓延到什么时候。
其实认识不认识的,郑锦年也不在意,他一来没有和周玉程有利益上的挂钩,二来么,两人的生活轨迹和交际圈各不相同。
唯一能扯得上关系的,恐怕只有郑锦年自己清楚,也就是旧时那么点回忆,还是他单方面的,对周玉程的回忆。大少爷可不见得记得他。
不过真要说起来,该是他郑锦年对周玉程生气撒撒性才是。
他叠了三个关系的法人,用该人注册的电子游戏竞技公司在美国融资遭遇重创,经过多番查询,竟然查到荣信达风投公司与周家还有点关系。
风投公司股东会里的某个女股东,曾经给周晓枫卖过房子,顺着线一路查,郑锦年查清,连这家公司竟然都有他周家的人参股。
周晓枫毙了他那款做工精良的《绝地》,退而求其次选了戴维松的《glory》,郑锦年苦笑。
这股无名之火真要是撒到周大公子头上,那就是无端牵连人,没这个必要,更何况商场之上起起伏伏,决策就在一念之间,对或错一向难说。
周晓枫眼光不行,他怨不着谁,这或许就是机遇碰不上造化。
就如同他花了好一番功夫才查询到风投公司有她周晓枫参股,上头的人也不知道这款游戏的背后方是他郑锦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