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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还难琢磨,动不动就犯了他忌讳。
那这忌讳不要太多。
门被拉开,不是许飞回来,服务生进来收碟子,又送了一些水果盒糕点进来。
一通忙完,室内安安静静的,周玉程手拿上模样像故宫形状的糕点,捏着吃,往嘴里送,怎么想怎么不自在,他又看向对面的郑锦年。
郑锦年一直在看着他,眼神淡淡的,却留着他手上的每一个动作。
周玉程便将快塞到嘴的糕点递给他:“吃不?”
郑锦年一垂眼,有话想说的样子。
这回,周玉程可没给他机会,追着问:“郑总想说什么?”
郑锦年不接周玉程递来的糕点,周玉程也不在意,隔了两秒后,反倒自己塞进了嘴里。
就这样,郑锦年又默默看了一点也闲不下来的周玉程数秒。
他是有些不高兴,面上淡淡的,可他不高兴,自己也说不上来为什么。
周玉程来吃这顿饭,说,只是为了那几辆车来。
郑锦年不高兴,还有周玉程说话的口音。
之前在会场里就觉得异样。
他不知道周玉程私下里竟然是这样,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就连说话的口音,都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
一点也不一样。
和他记忆里,印象里,一直那样以为的周玉程,有很大出入。
他不是周玉程。
周玉程不是这样。
——可他就是周玉程。
他现在说话的口音,太地道了,像是活脱脱的北京人,没人会觉得他是香港来的。
他有着地道北京人该有的洒脱、热情,周到,稳重劲,甚至还有些直肠子。
郑锦年不习惯,也不适应。
他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