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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牛皮都吹不动了。
这里头包括黎也是靳邵没想到的,毕竟他开始就跟樊佑交代了,给他过生日那酒就不能再冲着黎也。但黎也自己也没想到,她一直觉得自己酒量是个迷,非要说很差也没有,一罐啤的那还是能站着喝完,半杯就倒那一定是酒的度数就有那么高。
今天可能是太高兴了,没喝酒的时候就挺上头,她也不参与聊天,光是看着他们划拳、喝酒、打嘴炮,就能当下酒菜。
听他们说以往也经常出来撸串,没那么多人,四五个说走就走,还是找个摊有味道,氛围那真是比不了的。
熟悉的换了一波人,聊天范围少划了一个圈,三言两语都会带点拘束的客套应承,当年也想不到,点根烟吹瓶酒,大着肚子用嘴巴放屁,牛皮吹得比天高,最适配是年少轻狂。
可当大家意识到人生中这样时刻就已经很少了,其乐融融、几张面孔凑在一起就不容易,又会很自然地融入这一阶段。不知道是什么定律,酒醉饭饱后,气氛就是容易惆怅,个个晕着眼意兴阑珊。
黎也是在注意到靳邵把她面前的酒杯收走以后,才恍然什么,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十一点五十。
这会儿有那么些认不清东南西北,似乎听见靳邵凑近说了两句什么,反射弧超长,等她想起来问,身边的人已经不见了。
……
店里的酒水饮料太局限,靳邵没问到酸奶,问到个附近的便利店,来回不到十分钟,这已经是他能把控的极限,却还是没把控住某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