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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嘴。”
她埋头,勺子在碗中搅,嘴角勾起弧度,眼里不带一丝笑,然后慢慢、不被察觉地拨开葱花,舀起一个送进嘴里,神情不属地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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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民楼楼下的自行车没多久就歇扁了半个胎,浮一层细灰。
俩人上下学都在一起,周围人基本深悉,彼此传言,兴过一阵浪,又悄没声儿地回归寻常,变成偶尔看见能嘴两句的八卦。
平心而论,他俩在学校相处挺低调,比起谈情说爱,黎也正经搞学习的时间占比高,靳邵无聊就陪她,渐渐都会完成作业——要么抄她的,要么烦她一会儿让她教。也不会再跟李聪他们逃课,老老实实的,娱乐就是打打篮球睡睡觉,学生是挺有学生气儿了。马淮波还曾因此欣慰,一月不见,以为他终于被雷劈成爱因斯坦,来一次小测考就彻底对他死心了。
他脑子不笨,成绩差完全是因为学得少,最上进的时候是为了每回能给他妈看个好成绩,休学那一年基础就废了,后面也没想过捡,近两年完全往另一方面想通了。
黎也问他,他就说他会的多了去了,以后做什么不得做点出息。
到新一周周六,黎也下午值日搞卫生,靳邵边跟在她身后帮倒忙,边想晚上去哪儿吃饭,他每周就盼这时候——调整了夏季课表后,早读和晚修,一个往前挪,一个向后推,每天的时间都被堵得很满,俩人没有太多独处空间。
就连下午回旅店写作业,黎也都耗到七点多才被靳邵强行拉走。
休息日的晚上闹腾,四处有灯,各式各样的小摊子前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