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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身子。
晚上睡得晚,第二天很自然地起不来。苏恕和往常一样,醒来的第一件事去摸旁边的人。
结果扑了个空。
苏恕没睁眼,换了个姿势继续躺着。他知道沈聿卿去哪儿了,今天是周昭的忌日,沈聿卿不会忘。
心里一遍一遍说这都是小事,可觉是睡不着了,躺在床上眯了不到五分钟就起来了。
周六不用去上课,家里只有他自己,下午也没在家待着,换了套衣服出了门。
老城区还是老样子,闷热的天,嘈杂的住户,偶尔有几只散养的狗在街角趴着,尾巴一下一下往地面拍着。
垃圾车缓缓开过,途径之地散发出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
楼门口的中年女人嫌恶地捂着鼻子,又不得不把没干的衣服挂在一楼的绳子上。
正巧楼道的门又被人推开。
来人大概是中年女人熟悉的人,态度很自然地攀谈起来了。
他们这个年纪,孩子要么上大学了,要么工作了,只留下止步不前的传统思想,徘徊在家庭里一亩三分地里。
自家的孩子,自家的丈夫是他们生活的全部。别人家的孩子,别人家的丈夫要么成为羡慕嫉妒的对象,要么成为谈论讥讽的反面教材。
后来的女人不知道从哪找了个塑料凳子,她家在五楼,“三楼好像回来人了,刚才我下楼看见门开了。”
中年女人抖了抖床单,来了几分兴趣,“还回来?去年不就搬走了吗?说是为了孩子上学,不知道哪来的钱买了个学区房。”
她话里话外不乏对学区房的艳羡,儿子快到结婚年纪了,房子还没着落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