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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聿卿的手是怎么伤的,下一秒心思又回到正事上。
他推了下沈聿卿的胳膊,喊了句。
“疼。”
平时不喊疼的人突然开始嚷嚷疼,沈聿卿顾不上刚才的事,撩开苏恕的睡裤去看他的腿。
要说他俩在一起一年后明显变化,那就不得不提苏恕时常旷工的羞耻心了。
扒裤子这种事放在一年前,苏恕恨不得原地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连个后脑勺都不留给他。
处的时间长了,人也放得开了,现在两条腿搭在床边晃来晃去,也不觉得害臊,还能一个劲儿告诉沈聿卿哪块疼。
被苏恕的手往下一带,沈聿卿才看到苏恕大腿上的一块淤青。他用指腹碰了下,苏恕贼夸张地开始皱眉,还小声“嘶哈嘶哈”了几声。
不知道的还以为骨头断了。要知道去年这位骨裂都没吭声,如今在沈聿卿眼皮子底下疼得“热火朝天”。
这点伤放在医生眼里根本排不上号,可在沈聿卿这儿就是个事了。他拎着药油回来,坐在床边的苏恕时不时地挠一下大腿,然后特无辜地望着他。
家里的药放在哪儿没人比沈聿卿更熟悉,他拍开苏恕的手,问,“怎么弄的?摔了?”
苏恕也看着那一块淤青,下午撞的时候挺疼的,后来疼劲儿过了。他也就没放在心上,可没想到过了一下午发酵成这样,最外一圈是不起眼的青色,中间的又红又紫的颜色像是穿过皮肉狰狞地往上爬。
乍一看还挺吓人的。
“下午没注意,撞桌子上了。”
药酒慢慢揉着,辛辣的气味窜进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