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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看到过的。

他想起这三年和何星煦当同桌时的一幕幕。

他见过对方各种冷静隐忍的模样，唯独没有这般，轻松、恣意，眉眼舒展，背脊松弛。

顾峻岭看呆了，他久久没有移开目光。

他在这一刻突然明白，何星煦在他身边，无论他们关系多好，也永远不会达到这种状态。

也不会让对方在他身边这么放松。

他失败了，彻彻底底。

但莫名的，在心里真正放弃的那一刻，顾峻岭觉得从未有过的轻松。

顾峻岭低着头，再抬起来时，眉眼重新恢复轻松的笑意，没心没肺般最后看了眼挨着脑袋不知说什么的两人，转身，抬步朝背驰的方向走去。

厨房里，酆渊余光收回，重新专注落在何星煦脸上，眉眼愈发柔和，突然开口道：“星煦，你脸上沾了面粉。”

“是吗？”何星煦用手背干净的地方蹭了蹭，“还有吗？”

酆渊摇头，定定凑近瞧着，突然出其不意在何星煦唇上亲了一口。

这才慢悠悠道：“现在好了。”

何星煦愣住，回神，拿沾了面粉的手去突袭酆渊，“什么好了，我看你脸上也有面粉，我帮你好好擦擦！”

虽然张牙舞爪，但眼底噙着的赧然与涌上脸的绯红让他像是一只张牙舞爪却没有任何威胁力的猫。

酆渊被袭了一脸，趁着何星煦脸红红时，探头把自己脸上沾到的面粉又蹭过去。

惹来何星煦更是扑过去，闹腾到一起。

到最后，越靠越近，一时间，整个厨房静谧一片。

夕阳落在两人身上，在大理石地面上落下两道依偎在一起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