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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鬼。

楚然简直无法想象，自己年幼的时候竟然会露出这样的表情……那个和楚然幼年时期一模一样的孩童，抿着唇，眼神也是冷淡的，精致漂亮的脸上写满了我不高兴。但是那眉眼间的鲜活生动却是骗不了人的，这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大写的教科书般的傲娇。

“……”楚然。

便是连楚然他自己都不得不承认，那样的……他还真有点可爱，挺萌。

显然，牵着他的手的上清天尊也是这样想着的。

眉眼温和，这个时候还不是万年后那个修道敛气的圣人，身上尚且带着凌厉肃杀之气的年轻版（？？？）上清天尊，转头目光看着身边的孩童，声音清越明朗，“每次带着你，都感觉你有点淡淡的不高兴，但是一旦出来了，就很高兴呢！”

“像个小孩子一样兴奋，迫不急的想去和新玩具玩，我连握都握不住你呢！”说到这里，上清天尊笑了一下，语气带着几分逗弄般的意味，问身边的孩童道，“你说你这样，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口是心非？”

“……”楚然。

妈蛋！

他怎么觉得这时候的上清天尊说话的语气这么熟悉，方才在上清宫，上清宗不就是这样对着他说道吗？

站在上清天尊身旁的孩童闻言，顿时冷哼了一声，没说话。但是心里则是在腹诽道，说的好像每次你不兴奋一样，明明动起手可是比谁都要卖力。

“……”楚然。

清晰听到了那个孩子心中所想的楚然，心下怪异和荒诞感更甚了。

那一瞬间，这梦境宛若真实一般。

就好似真的曾经发生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