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也挂了不少彩。
舞蹈班的老师听说沈灵珊和同学在更衣室里打起来了,吓得急忙跑到更衣室来,一看沈灵珊的脸伤了,赶紧叫同学去把两个人拉开。
好不容易把两个人拉开了,老师看到沈灵珊脸上挂了彩,又急又气,“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打起来了!”黑衣服的女生立刻告状,“是她先动手的!”她抬手指向另外三个刚才也在场的女生,说:“大家都看见了,我们几个刚才在聊天,沈灵珊突然从更衣室里出来骂我们,我不过还了一句嘴,她上来就给了我一耳光。”
老师看向另外三个学生,问道:“是不是这样?”另外三个女生点点头,说:“确实是这样的老师。”老师看向沈灵珊,问:“沈灵珊,你有什么话好说?”沈灵珊冷冷地盯着那个黑衣服的女生,拒不承认错误。“我没什么话好说,她们背后说别人坏话,再来一次,我还是会打她。”
“沈灵珊!"老师气极,吼道:“你跟我到办公室来!”说完,转身大步朝外走去。
沈灵珊捡起地上的包和外套,走到黑衣服女生面前的时候,冷冷警告她,“把你嘴巴闭上,你再敢乱造陆行洲的谣,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她说完也走出更衣室。
去办公室的路上,她拿出手机给陆行洲发了一条微信。[陆行洲,你先回去吧,我有点事情,晚上不跟你一起吃饭了。」
陆行洲收到信息,直接给沈灵珊拨了电话过去。但是电话响了半天也没人接,他挂了电话,又给她回了条微信:[等你,忙完出来。]
陆行洲一直在外面等沈灵珊等到晚上七点。冬天天黑得早,他怕沈灵珊一会儿忙完出来会饿,就下车打算到外面去给沈灵珊买点吃的。
抄兜往外走的时候,无意间听见旁边几个女生说话。“你们听说了吗,沈灵珊刚才跟她们班女生打架了,刚才我去办公室的时候,看到系主任正在骂沈灵珊,听那个意思,好像是沈灵珊先动的手,估计她这次要被处分了。”
“被处分就算了,我估计她过几天的演出去不了了,她的脸被对方抓伤了,没个十天半月估计好不了,我看系主任都快气疯了。沈灵珊这次是代表学校参赛的,她又是首席,她跳不了,一时半会儿都找不到人替。”“不过我看沈灵珊平时性格挺好的,怎么会跟她同学打起来?”
“我听说啊。"说话的女生下意识地四下看了看,然后压低声音说:“好像是因为她和陆行洲上过床,然后听到她同学说,陆行洲好像有性/病,她同学就嘲讽她,让她赶紧去医院检查别被传染了,她好像就破防了,冲过去一耳光扇到人家脸上。”
“真的假的?那就难怪了,突然发现自己有可能被男人传染了病,那是有可能破防的。”
大
沈灵珊在办公室被舞蹈老师和系主任连珠炮似的训了几个小时,从艺术楼里出来的时候,就很生气,以至于走到陆行洲面前,脸还黑着。
陆行洲靠在车门边抽烟,看到沈灵珊。
目光落到她脸上的伤上,沉默了几秒,开口问了句,“脸怎么了?”
“没什么。“沈灵珊气道:“跟个八婆打了一架。”陆行洲看着沈灵珊脸上的伤,下意识地抬手去碰沈灵珊的脸,想检查一下她脸上的伤。
但手伸到一半,像是想到什么,于是又不动声色地把手收了回去。
他把手抄进裤兜,低眸把烟头摁灭在烟盒上,淡声道:“走吧。”
他说完绕过车头,走到驾驶座那边,拉开车门上车。沈灵珊拉开副驾驶车门,坐上车后,低头系上安全带。陆行洲没有说话,等她系好安全带,就将车子发动,径直朝学校外驶去。
回去的路上,沈灵珊脑海中回想起今天在更衣室听到的那些事。
她没想别的,只记得张珍说的那句:陆行洲高中三年一直是一个人住一间宿舍,教室里的座位也永远在最后一排,永远一个人坐,学校里同学和老师都不太靠近他。她不相信那些谣言,她只是想到陆行洲曾经一个人度过了很多漫长孤独的岁月,她就很心疼。
她忍不住一直看着他,快到家时,她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陆行洲,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和同学打架?”陆行洲目视着前方开车,淡淡道:“你想说就说,不想说我问你也没用。”
沈灵珊犹豫了一下,看着陆行洲,还是忍不住开了口,“我听说了一些关于你的事,我知道她们在造谣,所以我很生气,就跟她们打起来了。”
“是吗?“陆行洲表情仍然平淡,说:“你听说了什么?”
“她们说…
沈灵珊看着陆行洲,不知为什么,她有些不忍心说出囗。
像是怕触到陆行洲内心深处的伤痛。
她收回视线看向前方。
正犹豫着该怎么说,陆行洲倒是先开口了,说:“说我父亲得性/病死的是吗?”
沈灵珊不禁一愣,下意识地侧头看向陆行洲。车子正好停到家门口,陆行洲淡淡回了一句,“她们说得没错。”
他停好车,终于看向了沈灵珊,说:“所以你也害怕吗?要不要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沈灵珊不禁愣住。
她没想到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