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2章 外星飞船进入太阳系

效，必须全部检测确认，时间也很长。

正常情况下几个小时就搞定的事，足足花了五天才干完。

完事之后，刘一鸣抽空给老妈发了个邮件，告诉她战斗已经结束，他们即将返回火星。并且把吕守义关于股市的分析也简单写了几句，大体意思就是外星人已经到太阳系了，股市有见光死的特点，航星股票大概率已经到绝顶了，建议及早清仓。

这几天，气氛极为压抑，舰里没有人说笑，也没有任何活动，静悄悄的。大家都很沮丧、很郁闷，干什么事都没有心情。大家满腔热情，满怀期待，却落得如此结果，任谁也不会好过。

刘一鸣沮丧的原因，除了失败和损失外，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愁绪，隐隐感觉人类的武器装备落后外星人太多了！人类还是常规武器，人家却是高能武器，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就好像用大刀长矛对付洋枪洋炮，后果什么样已经不用再说了，大家都知道。

虽然开始时也没寄予厚望，但实际上多数人还是心存希冀和侥幸，希望自家的战舰能够发挥作用，能够绊住外星人。但结果却是几乎没能给外星飞船的入侵制造一点点障碍，这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石恒生的情绪尤其低落，大家从来没有见他这么沮丧过！舰里的战士对他再也没有曾经的礼遇，都是爱答不理的，看样子是对太空雷有意见，觉得是太空雷性能不行，外星飞船一个脉冲就全趴窝了。

一般战士并不了解外星飞船的电磁攻击有多么强大，他们只看到了结果，就是太空雷不行，抵不住外星飞船简单粗暴的一波次电磁攻击。石恒生和刘一鸣也没有办法向大家解释，只能打掉牙吞到肚子里。

即便是外星飞船异常强大，但是太空雷就没有问题吗？

随便想一想，太空雷及整个武器系统，也不可能没有一点问题吧？是不是可以认为它们的电磁防护能力太弱了，根本不能满足实战要求？如果不能满足实战要求，这种战舰、这种武器生产出来有什么意义？

可是不管怎样，都不是石恒生的错，也不是刘一鸣的错。只不过因为他们代表厂家，所以只能由他们来承受大家的质疑和非议。而且更令人难受的是，他们没法解释，也解释不清，只能默默承受。

两人切实体会到了有苦说不出的痛苦！

事实上，石恒生自己确实认为，太空雷的电磁防护能力太差，极可能就是设计师对复杂电磁环境的估计不足，没有采取充分的防护措施。他之所以如此的自我怀疑，也跟前期接触到的那些故障有关，他对自己厂的产品已经缺乏信心了。

每天晚上石恒生回到宿舍，都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曾经的阳光小伙已经不见了，变得苦大仇深了。

石恒生：“我现在都没脸去见李胜男，还有武器部的战士。我走到武器部外面，徘徊了很久，最后还是没有去。本来我想给她道个歉，可是想来想去，解释什么呢？成王败寇，产品不行，说什么都白搭！”

刘一鸣跟董玉荣都没有说话，他一直在自言自语。

石恒生：“这两天我一直在想，这些雷的设计肯定有不完善的地方，否则怎么会这么弱不禁风！我要把实战结果和我的怀疑报到厂里，让他们好好查一查。”

刘、董一愣，对望一眼！

刘一鸣说：“这个好像不妥啊，没有证据不能乱怀疑！”

董说：“即便真的设计有问题，没有证据也不能随便上报。”

刘一鸣：“对啊，我们只能汇报事实，不能汇报自己的猜测。这是我来的时候领导告诉我的。一切凭事实说话，我们只要做一个忠实的记录者就行了。”

董玉荣：“对，我们也是这么要求的。有故障如果能排除就排除，不能排除不能瞎猜疑，因为可能会影响团结，甚至对自己和本单位不利。”

刘一鸣：“就是，你怀疑设计有问题，又没有证据，那设计师们会怎么看你！他们不但不会承认，还会说你胡说八道，乱扣屎盆子！你要知道这可是真正的战争啊，真有质量问题的话，有人可能会掉脑袋的！还有，你的话甚至可能会误导军方的判断，认为你们的产品不行，以后停止订货的话，麻烦可就大了！”

董玉荣：“对对对，一定要慎重！你不能那么汇报！只要把事实说明白就行了，不要掺杂任何个人观点或者臆测之类的。”

刘一鸣：“我们肯定是做了抗电磁干扰设计的，否则不可能通过验收和鉴定。只不过依据的都是经验准则或者人类的科技水平，谁能想到对方会如此强大，这已经超出了我们的认知范围了。”

石恒生：“……好吧，你们说的有道理，我是太激动了，冷静——冷静——”

最终三人采用的是与军方一致的说法：

“放过领航探测器后启动太空雷。外星飞船可能侦测到我方引爆太空雷的指令信号，突然释放了超高强度电磁爆（强度估计高达上万吉瓦），超出我军作战装备的电磁防护能力，致使无人艇、太空雷等接近90失能失效，母机大部被毁，战舰个别雷达失能。外星飞船破坏我方雷阵后，向外偏离原航向5°切入柯伊伯带，正式进入太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