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章 接应

“还有，清灵呢？”顾清霜目光灼灼地看着顾清歌。

顾清歌叹了口气，向前一步，她知道，清灵已死的消息是绝不可能瞒住的，更何况，顾暖春和顾清霜作为清灵的生母和亲姐姐，她们有权利知道真相。

“我对不起你们，清灵，清灵已经被秦百川杀害了。”顾清歌哽咽着说，眼泪止不住地滴下。

“什么？”顾清霜扯住顾清歌的衣领，愤怒的火焰在眼睛里呼之欲出。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没有保护好清灵，我……”顾清歌悲痛地滑倒，在顾清霜面前跪下，像是在赎罪。

“清歌，起来吧。这不是你的错。”顾裳沉吟着，“如今正是我狐族危亡之际，父皇惨死，寒秋嬢嬢又借秦百川之力控制着半残的狐族。在这种时候，我们更要团结一心，等待天宫驰援。”

“阿裳说的对，更何况冤有头债有主，只有砍下秦百川的狗头，才能为死去的同胞们报仇雪恨。”顾暖春弯下腰，扶起顾清歌。

“外面容易被察觉，诸位，我们进谷底再说。”钟奎十分小心。

“是。”

钟奎是天宫的天阶，说话很有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