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是谁透露了风声,竟然惊动了君主
苏公公来到冷易面前。 苏公公道:“老奴给王爷请安~”。 冷易面带笑意,将手中布帕还给了丫鬟,道:“公公怎么有空来我府里?可是君主有何旨意?”。 冷易话罢,走到一处,端起桌几上的茶碗,饮了一口。 苏公公道:“是老奴有事找王爷”。 冷易放下手中茶碗,道:“哦?公公说来听听,看看本王能否帮上公公的忙”。 接着冷易的话音,苏公公走上前,附耳在侧,道:“近几日,国师多次出入君主寝殿。~自打君主卧病以来,除了御医,君主都不召见任何人,可是近几日国师却频频出现在宫中。而且,今日老奴见国师从君主寝殿出来之时,手中好像拿了圣谕。这国师行事向来诡异,君主龙体又日渐消沉,怕不是国师要起不臣之心”。 冷易闻此,怕隔墙有耳,宫中之事不可乱议。 于是,他打了岔,道:“这秋日的太阳到也不减夏日的火辣,怕是公公来时匆匆,头脑发昏。君主不过卧床静养,宫里有御医照料,想必龙体很快便好,公公无需担心~”。 苏公公听着冷易这番话,忽然反应过来,知道自己言语不当,于是赶忙又道:“是是是,王爷说的是,老奴真是老了,这被日头一晒,肩头这吃饭的家伙就不灵光了~”。 冷易接着道:“那公公咱们屋里说?请~”。 苏公公应声,道:“王爷请~”,随后二人进得房内。 冷易道:“公公方才说,今日见国师拿着圣谕出了宫门?”。 苏公公道:“正是”。 冷易问:“那圣谕写的什么?”。 苏公公摇了摇头,道:“老奴不知~”。 冷易再道:“公公可知他拿着圣谕去了何处?”。 苏公公低眉思量少许,道:“哦!对了~,老奴门外好像听到君主和国师在说庆余堂什么的。国师出宫门后,老奴见他也是去的上江城的方向”。 冷易闻此,眉头不由紧蹙,内心思量:“庆余堂,当是冲着二师兄去的!那国师向来不与庆余堂来往,如今为何会突然带着圣谕去了二师兄处?”。 这般思量,冷易忽的好像想到了什么:“嘶~莫不是~~,莫不是为着二师兄手上的玉龙牌去的?!!”。 一旁苏公公见冷易忽然皱眉,又听他好似自顾嘀咕什么‘玉龙牌’。 苏公公便上前询问:“王爷刚才是说‘玉龙牌’?那是何物?可是和国师有什么关系?”。 冷易听着苏公公的话音,并未急着解释,他想玉龙牌在庆余堂的秘密,绝对不能再传出去。 于是,冷易一转脸,面带笑意,道:“苏公公,这秋天的日头不仅是让你的脑子糊涂了,就连耳朵也不好使了”。 说到此处,冷易转而又道:“好了,苏公公,君主那里还少不得你照料,国师的事我会弄清楚的~”。 苏公公接着道:“那就劳烦王爷,老奴就先告退了~”,冷易点头示意。 苏公公正要出门时,好似又想起了什么,他抬手掌心朝着额头,‘啪~啪~’轻拍两下,转身又道:“看看老奴这记性,还有一事老奴忘了禀报王爷。前几日,玉暖阁的霍老板好像去了一趟国师府~”。 接着苏公公的话,冷易道:“这不稀奇,大师兄和国师时常往来,国师又钟爱玉器,每年春秋两节,他都会命唐五去给国师府送礼~”。 苏公公接着道:“虽是如此,但是老奴还是觉得,或许国师去那庆余堂会与霍老板有关,毕竟那余尧和霍林有着关联~”。 冷易听苏公公这么一说,倒是觉得此事越发蹊跷起来,苏公公见冷易不再搭话,便自行退去。 冷易一人站在厅堂之上,回想着在紫阴山上的一幕,又想到青竹曾说过那门外偷听他和余尧说话的,正是霍林身边的唐五。更何况霍林知道那玉龙牌有不死之身的说法,想来国师去庆余堂,一定是霍林从中作梗。 冷易这般联想着,忽得自言说道:“不行~我还是得去趟上江城” “来人!备马!”。 上江城内,国师一小众人马已经从庆余堂出来,正要返回京城,冷易纵马恰好与其擦肩而过。 余尧和卫青禾正坐堂上太师椅中,余尧右手中拿着圣谕,目视前方,思量着什么。 卫青禾则侧身而坐,面对余尧,道:“师兄,君主是如何得知这玉龙牌在庆余堂的?这玉龙牌起死回生之说,不过是江湖谣传,你我都未见过。再者,玉龙牌即便真有这般神奇,也是爹爹留下的唯一遗物,君主也不能强要了去啊!”。 余尧道:“若是不给,便是欺君抗命,是要杀头的。你我倒是不碍,可是这庆余堂上下百余口也会跟着遭殃。还有我们的女儿盈盈,如今这才几岁,刚刚没了外公,难道要让她再没了爹娘?”。 卫青禾一脸焦灼,道:“要不~~,我去京城与那国师讲明,说你云游,不知何时能归?”。 余尧接了卫青禾的话音道:“这圣谕上写的明白,让我三日内将玉龙牌交与国师,不得有误。如说是云游归期不定,依旧是要定个抗旨不遵,死罪难逃~”。 卫青禾闻此,急地站起身来,向前几步,来回跺着步子,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不成你真要将这玉龙牌交予国师?”。 余尧见卫青禾这般,也站起身来到她身边,安抚道:“这玉龙牌是师父临终之托,也是他留给盈盈唯一的东西,我们当是要好好保管。青禾,你放心,我不会将它交给国师的~”。 紧接着余尧的话音,卫青禾又道:“那三日之后,我们如何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