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3 章
楼延索性不再回拨,而是给段泽歌发了一个不知道什时候能发去的短信,让段泽歌不要来北极。发完消息,楼延收回机回到房间,神色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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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傅雪舟还坐在阳台上,酒瓶里剩下三一的红酒已经酒瓶一起冻成了冰坨。
楼延从酒柜里拿一瓶烈酒,走过去放在桌子上:“再喝几杯?暖暖体。”
傅雪舟无所谓地点点头。
几口烈酒下肚,体很快就暖了起来。楼延傅雪舟一边喝着酒,一边随意聊着天,聊着聊着,半瓶烈酒就没了。
傅雪舟突然道:“楼延,说说你的事情。”
“?”楼延有了几醉意,了两声,“有什能讲?”
“说一说,”傅雪舟很固执,“说完后,你可以问三个问题。”
楼延捏着酒杯的一紧,背部往后一靠,看着黑黝黝的海面与天空,慢吞吞地捡了一部自己的事情告诉了傅雪舟。
“妈是个画家,她一点儿不喜欢爸,不太喜欢,”楼延双搭在扶上,琢磨着海上的黑夜怎比陆地要黑那多,低头点燃了一支烟,星火在黑夜中莹莹闪烁,漫不经心地道,“她然不会喜欢了,她追求的是浪漫是艺术是自由,爸只是捆绑住她的枷锁。”
楼延抽了口烟,又抿了口酒,烈酒香烟的味道在唇舌上交缠,楼延懒洋洋地咬着烟蒂道:“以前其实很恨她。”
傅雪舟安静地听着,在楼延的描述中一点点填补楼延少年时的样子。
“因为她走得太无情了,”楼延语气淡淡,“她甚至没有问问要不要跟她一起走,没有想过会不会舍不得她……更恨的是爸,觉得是爸逼走了她。”
楼延扯扯唇,想到了自己年轻那会儿的叛逆疯狂,那时的简直是个逆子,气死人不偿命。
“母亲很喜欢作画,的美术天赋实在算不上好,你知道画的是个什鬼东。永远记得她教画画时露来的失望表情……其实她离开的时候,还以为这都是的原因,都是太笨太废物了,所以才让妈抛弃了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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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惶恐,不敢承认这个猜测,所以变得暴躁易怒,把失去母亲的痛苦尽情发泄在父亲的上,忘了是一个刚失去妻子的丈夫。对管得越严格,越是想要反抗,最后两败俱伤……等死了后,才知道后悔是什样的感觉。又过了一段时间,开始解妈的离开了。”
“人的灵魂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自由两个字是灵魂的毕生追求。”楼延呼一口烟雾,眼神失焦,“她想要自由,想要实现自己的梦想,不想被困在家庭里成为一个宴会生意场上为丈夫进行夫人社交的贵妇人,这没有什错。她是一个很勇敢的人,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匆匆几十年,孤单单地来应该孤单单地走,谁没有义务将自己的人生人的人生绑,哪怕另一个人是从自己肚里生的孩子没有必要,不是吗?”
傅雪舟垂眸,若有所思道:“自由。”
楼延转头看向,微微了,“傅雪舟,你自由了吗?”
傅雪舟了,伸轻轻碰了碰楼延因为喝酒而滚烫的脸蛋,意味深长地道:“或许快了。”
酒意上头,神志有些眩晕,楼延蹭了蹭的指,轻声呢喃:“傅雪舟。”
这个名字由楼延嘴中叫来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傅雪舟的一顿,随即男人就更加用力地抚摸过了楼延的脸颊。
“嗯。”
“曾经很认真地许过三个愿望,”楼延微闭着双眼,懒倦地道,“一个愿望是妈走的时候,许愿希望她回来。二个愿望是爸死的时候,希望能好好活下去。可惜的是这两个愿望都没有实现。”
说着,楼延觉得有点好,于是自嘲地轻一声,“你说三个愿望,能够实现吗?”
傅雪舟歪歪头:“三个愿望是什?”
“不能告诉你,”楼延睁开眼睛,眼睛里好似倒映着星辰一般朦胧的光,了,“你就说能不能实现吧。”
傅雪舟觉得楼延这样真是难得的可爱,不由勾了勾唇,“嗯,可以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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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太好了……”楼延打了个哈欠,遮住嘴角的奇怪容,“现在该问你了。”
“傅雪舟,杀了诡异主是你的目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