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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握住她小手,替她接着打。
早就说过他打牌很厉害的,运气在他这里甚至占不到十分之一,他想赢大概率就能赢。
这把谢陆言带着应宁胡了把“杠上开花”,夏可输的落花流水,她和阿坤两人板着个脸,一个比一个难看。
“我、我不玩了。”夏可这次真的要哭了,因感受到身后男人森森的冷气,她一句话也不敢说。
其实这事儿明眼人都知道不冲她。
孟子坤了然一笑,也懒得再玩下去,他站起身,拿起打火机,说出去抽根烟。
气场太可怕了,夏可没敢去追,她躲到了一边。
等阿坤一走,程延扶额叹了口气,对阿言和小楼说:“为了你们我是把坤子彻底得罪了。”
小楼和阿言坐回沙发,小楼回忆着阿坤临走时的脸色,有点嘀咕,“刚刚咱们不过分吧?要不我出去瞅瞅?”
都是兄弟,也不想闹的那么僵。
何况他们三个还是发小。
“别去。”谢陆言倚在沙发上,翘着腿,玩似地吐着烟圈,烟雾把他的嗓子熏的有些沙哑,“让丫自己想明白。”
“行吧……妞妞怎么了?”小楼这才注意到应宁。
她上半身趴在谢陆言腿上,埋着脸,谢陆言一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像哄小孩似地抱着她。
“没事儿,我有点不舒服,马上就好了。”应宁闷闷地说,连声音都在抖。
她实在是太丢人了……
竟然被手指弄到高'潮,脚尖止不住地发软,浑身持续颤栗,站都站不住了。
半偎在谢陆言身上来到沙发,被他圈在怀里安抚,又怕被人看到脸上的表情,猜测出一二,于是只能埋着头。
谢陆言说她是掩耳盗铃,她也不听。
他轻轻吐着烟圈,俯下身来贴在她耳边说:“还难受呢?”
“你别问……”
“不然我让Ethan开间房,咱俩过去打一炮?”
应宁腾地抬起头,脑门脖子上都是汗,脸蛋还红彤彤的,“不要!”
“拜托,小姐。”谢陆言勾过她脖子,到她耳边低语,“您刚刚趴我腿上那么半天,我也有反应了好不好。”
应宁目光悄悄往下捎了一眼,吓得立刻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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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洗手池前,应宁用凉水敷了敷脸。
缓了一会儿,觉得好了一些。
其实她心里还是挺惦记阿坤的,这会儿也不知道他人去哪了,反正应宁暂时不想回去,于是就想去找找阿坤。
刚一走出卫生间就碰见了个熟人。
“大哥?”
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谢峥,应宁感到很意外。
谢峥好像喝多了,脖子挺红的,眼神也迷迷瞪瞪,不过他还是认出了应宁。
“妞妞,你也在啊!”
应宁点点头,“嗯,我是和阿言一起来的。”
谢峥笑了下,其实她不说他也知道,“好,那你们好好玩,大哥先走了。”
“行,大哥小心点——”谢峥从她身边踉踉跄跄走过去,带起一阵味道,应宁的鼻子常年在中药材的熏陶下,对味道很敏感,她忽然皱了下眉。
好奇怪的味道,有点点像金属,她不禁看向谢峥的背影。
应宁回来后,心事重重坐回阿言身边,谢陆言瞥她一眼,胳膊搭在她肩膀,“怎么了?”
“阿言,你知道毒'品是什么味道吗?”
谢陆言指了指隔壁,“问你楼哥”
这话闻小楼可听着了,他急赤白脸地澄清,“我靠!你别他妈埋汰我啊!老子从不碰那个!”
这时程延凑过来到她耳边,低声说:“你指哪种啊?白面、叶子、冰、葱,哪种都不一样的。”
“想试试?我叫人送点。”
应宁吓得脸都白了,赶紧推开程延。
谢陆言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他,类似某种警告。
程延耸肩说了句开玩笑,起身走了。
“问这个干什么?”谢陆言把烟叼在嘴里,伸手拿过一副扑克牌,准备给她变个魔术。
应宁想了想,那味道她也说不好,万一是她闻错了呢,所以暂时没有下结论。
“没事儿,对了,我刚刚看见大哥了,好像就在咱们对面。”
“谢峥?他常来的。”Ethan过来递给应宁一杯鲜榨的水蔬汁,还朝她眨眨眼睛,说是美容的。
正说着呢,对面房间的门突然便敞开了,一行人缓缓走出。
带头的是李京岳,他身后跟着几个人,一个是公安部部长家的公子,一个是胡润榜上的富豪家族继承人,还有一个是年年给胡润榜打钱不让它们把自己家评上首富的隐形首富继承人。
几个男人全都穿着豪不起眼的T恤,可身上所散发出的那种气定神闲的气质,绝非寻常人所能比拟的。
应宁看到大哥也在那些人里。
他们这包厢的门也敞着,那几人停下脚步,目光几乎同时聚焦在谢陆言身上。
李京岳微微一笑,朝他扬了扬手,算是个招呼。
谢陆言手里把玩着扑克,胳膊随意地搭在椅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