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激斗
两个孩子没想到竟有如此意外之喜,高兴的又蹦又跳,拿着罗魁所送的箭矢,便开始比划。
果然,经过罗魁的改造,木弓的威力远胜从前,又有罗魁送的铁尖箭矢,二人也能轻易的射进树干中。
罗魁等人并未走远,而且在官路上停了下来,好像在等什么人,
不一会,远处便走来两架马车,被刘炳带人拦了下来。
“是昨晚的戏班子,这些官兵拦住他们干嘛?”
宁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认出了马车中走出的人。
“官爷,怎么了”。
头戴圆帽的戏班班主开口问到拦住他们的刘炳。
刘炳骑在马背上朗声道,
“铁石谷发生命案,三日内,来往涪莱镇的生人均有嫌疑,现在立刻随我们回到军营,等候调查,若与你们无关,自然会放你们离去”。
班主闻言,脸色大变,
“官爷,使不得啊,我们就是一群跑江湖唱戏的,怎么可能跟命案有关系,
而且露水城的主家也与小的定好了,明日还要去露水城演戏啊,小的要是给耽误了,可赔不起这费用。”
刘炳继续道,
“少废话,你唱戏重要还是命案重要,告诉你,敌国的奸细扮成什么身份的都有,别想在这混过去。”
“官爷官爷……”,
班主还想讨价还价。
“还要我动手不成。”
刘炳此言一出,数十名铁骑便将整个戏班之人团团围住。
“唉!”
班主一声叹息,只得认命。
就在这时,“唰”的一下,一杆唱戏所用的花枪直奔刘炳咽喉而来,
刘炳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能眼睁睁看着这杆唱戏用的花枪刺向自己咽喉。
“铛”的一声,花枪被挑飞,正是一旁观察已久的罗魁,
长刀横在刘炳身前,化解了刘炳的危机。
“果然是你,没白等,没想到这么快你就按耐不住了。”
罗魁冷声说到。
袭击刘炳之人身穿白衣,脸色苍白,犹如故意装扮一样,一直很刁钻的躲在其他人的身后,
但罗魁一开始便将所有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岂能被他得逞。
白衣人眼见偷袭不成,便幽幽说道,
“官爷好身手”。
刘炳立刻抽刀防卫,身后的铁骑也立刻上前,将此人团团围住。
罗魁冷声道,
“一言不发便要出手夺人性命,涪莱镇如此偏远,不是简单的来唱戏那么简单吧,昨日的二十几条人命,与阁下脱不了干系吧。”
罗魁说到。
“什么命案不命案的,官爷说的哪里话,小人可不知道,在下四海为家,哪里有饭吃,便去哪里,
而且在下自幼便是武生装扮,所以会些粗浅功夫,没什么好奇怪的,
这位官爷纠缠不放,让在下好生为难,没办法,只能自己求得一条生路了。”
这白衣之人面对数十名铁骑竟然丝毫不慌张,可见胆色不一般。
戏班子其余之人大惊失色,没想到朝夕相处的同僚竟然敢对官兵出手。
戏班班主惊慌失措,惊恐的问向白衣人,
“姓白的,你这是干什么?袭击官军,我这一家老小都脱不了干系,你还不快快向官爷赔罪。”
随后又急忙跪倒在地,向罗魁恳求道,
“官爷恕罪,我愿赔上所有家当,只求官爷开恩……”
可不等这班主说完,白衣人手里的那杆花枪便从他的胸前刺出,带出大片的鲜血将他的胸前浸染,
而这杆唱戏所用的花枪,还是他亲手所制,
班主不敢置信的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前,张了张满是鲜血的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最终一头栽倒在地。
“真是聒噪,扰人心情”。
戏班子其余众人,见此情景吓的大叫不已,慌乱的抱作一团,甚至忘了逃跑。
白衣人满不在乎的随手将花枪收回来,轻蔑的眼神对生命丝毫不在意。
“无故对官军出手,又随意伤人性命,即便昨日的事不是你所为,也是死罪,动手”。
罗魁一声令下,一直处于蓄势状态的刘炳毫不犹豫地挥动手中长刀,向着前方狠狠斩去。
要知道,刘炳身为罗魁的得力副手,其武艺之高强自不必说,内功底子亦是相当扎实,已然踏入了四品高手之列。
对于刚刚所遭遇的危险境地,刘炳只当作是遭到此人的偷袭,自己没有准备,并未过多思考其中缘由。
此时此刻,他满心只有一个念头——务必将眼前这个可恶的家伙一举擒拿,以洗刷先前受到的耻辱。
只见那凌厉无比的一刀带着破风之声呼啸而至,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位身着一袭白衣的神秘人物竟然毫无畏惧之色,既不躲闪亦不避让。
只见他手腕轻轻一抖,手中那杆原本看似平凡无奇的花枪瞬间如同活过来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度笔直地朝着刘炳猛刺过去,而且速度之快简直匪夷所思,竟是后发先至!
面对如此神乎其技的招数,刘炳不禁大惊失色,心跳陡然加速,额头上冷汗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