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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

沈白舟眼神暗淡，蒙着一层水雾，陆折以为他意识不清醒，可能接收不到他的问话。

但是出乎意料，沈白舟回应了他。

沈白舟：“有。”

居然是肯定的答案，陆折一颗心被狠狠揪起，他换了个手拿手机，然后抬手去贴了下沈白舟的脸。

他皱着眉头问道：“你哪里不舒服？”

他话一说出口，他的手就被沈白舟捏在手心里，接着被带到了沈白舟的胸口处。

沈白舟：“这里不舒服。”

陆折手心被按在沈白舟的胸口上，但是他一时间分辨不出沈白舟是胸口难受，还是胃难受。

陆折问道：“胃里不舒服吗？”

沈白舟懒散地掀起眼皮，眼尾淬着清冷，然而送出口的声音，虽然平静，但是像是气急败坏，又像是气陆折迟钝。

沈白舟：“陆折，我心口疼。”

低沉的声线，满满的委屈。

即便是什么都不懂的陆折，此时此刻，就看着沈白舟的面容，听着沈白舟的声音，也懂了他口中的心口疼，是什么疼。

陆折僵着手，一时之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想着想着，就用了最笨拙的方法，转移话题：“还有其他地方不舒服吗？”

沈白舟盯着陆折的眼睛看了一瞬，接着放开了陆折的手，手臂重新圈住陆折的腰，人靠在陆折的肩膀上一动不动，也不应声。

垂下的睫羽轻颤，薄唇抿成一条平直的线，冷冷得透着一股凉薄的意味。

陆折捏紧手里的手机，从沈白舟的身上看出了一丝赌气的意思。

喝醉酒的沈白舟似乎情绪更加容易外漏，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