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 楚念昔身世

上这张一眼便如万年的脸，是天底下独一份的，是除了楚珂的后代，再也没有的。

只是她比起楚珂，更多了坚毅和清冷，还有说不上来的东西。

皇上微微咧了嘴角，眼中的欣喜越发浓烈。

这一生，没想到还能再见到这张脸，只不过那份欣喜，渐渐又转化为落寞，可是终究不是她，不是当年的她。

物是人非，皇上又从当年的少年变回了现在的皇上，微眯着眼略带怒气地看向夜非离。

“离王，你刚进殿的时候，朕听你的话，像是你早就知道了楚念昔是回魂坊的坊主对么？”

皇上收敛起情绪，严肃地看着离王，似有一丝期待，更多的还是失望。

“是。”

夜非离知道再也瞒不下去，索性直接承认，“但是昔儿绝对没有任何里通外国的举动，儿臣以性命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