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四章:满城新柳残旧岁(上)
息着,这里交于老衲便可。”
听闻,慕容灏宸便是会心一笑之:“那便是有劳住持了。”
方才那一幕,住持都看在了眼中。
毕竟,宸昭仪从小都会前来清恩寺,这佛缘自然是看在眼中。可偏偏,情字在心间,却是足以伤身。
“若是今日躺在棺椁中的人是我,你可会像我对彩凤这般?”
“不会。”
慕容灏宸刚踏出门槛的那一刻,便听得她这倏然道出这番话,着实令其心不免胆怯了一番。他倒是毫不避讳此言,随意胡说着。
而自己亦是毫无丝毫犹豫地便是开口言道,只是想告知她,就此断了此念想,何时都不要与其一道之。
垂眸而就此看了她一眼后,冷言的眸光所一直看向着他处,冷冽般的警告着:“我会一直护着你,觉不会让你出任何意外。绝对不会让你离开我。你这想法,还是趁早断了便是。”
原以为道出这番话,会与自己心中所想那般,却未曾想过,他竟然会道出‘不会’二字。
那一刻听得,倒是极为的失落。
可再次听他这一言道
时,心中的那般失落却是渐然地消退着。或许,自己的确不得道出这番话,断不能伤了自己亦是伤了他。
躺在他的怀中,却无任何颠簸之意,如此的平稳、安逸。
双手紧紧地环抱着他的脖颈,默然叹息一道之:“我还以为,你会无动于衷。”
无动于衷?
若是自己当真是无动于衷的话,对她的情根本便是不深。就是她所言,怕是这份爱,则是利用罢了。
可是谁又会将心爱之人加以利用一二,捧在手心更为如珍宝那般珍惜才是,而不是那般的利用。
“那是你,对我还不够了解。你若是了解,又怎能会处处不如你意时,这般疏远的对我。”
她的性子,慕容灏宸最为清楚不过。可不管自己如何一哄,她还是那般令人娇羞,根本便是不会变之。
“看来,皇上亦是小气的很。对臣妾的性子,倒是向来不包容。”
“朕何时不包容爱妃的性子?”
小气?
听闻,他倒是不觉得自己有着这般小气之意。反而倒是她,处处刁难着。
将门轻微地撞开的那一瞬间,慕容灏宸倒是尤为迫不及待的将她的身子放入床榻之上,轻柔地则是将她压入身下,低沉地声音则是渐然盘旋在她的耳畔之中:“反而是你,一直在触及着朕的底线。”
底线?
这番话,自从初初入宫时,他便再无说得。
可他的底线,向来无非只是自己罢了。又何来,底线二字可言。
见他如此压着自身,那沉缓地呼吸声毅然而然地荡存在其中。
温暖的掌心则是在脸上轻柔的安抚着,见况,则是伸手与其相握着他的手心:“这可是寺内,皇上这性子,还是收起为好。”
在这寺内之中,他不知收敛,倒是尤为的过分了些。
“这佛,难不成会窥视夫妻之道不成?”夫妻之道本身便是伦常之事,又有何不妥之处。反而是她,太过于忧虑了些。“朕今晚偏偏要如此,又能将我如何?”
话音刚落的那一瞬间,脖颈
处渐然而来的疼楚则是隐隐袭来。
双手依然还是环抱着他的脖颈,明知将他的身子推不得开,亦只能任由着他如此做。
可在这寺内,终究还是极为不妥之处。欲言又止的唇,则是缓缓蠕动着唇道:“皇上,这可是大忌。”
大忌?
听在心中的慕容灏宸,不耐烦之意则是洋溢在双眸之中,身子则是坐在一旁,默然地长叹一气着:“说不过你。”
听之,叶漪兰则是暗自抿嘴一笑着。慢然挪移在他的身侧,伸手整理着他皱乱的衣裳,怅然一道之:“看来,皇上亦有说不过臣妾之处。”
“让你赢一次,不好吗?”有些时候,的确是说不过她,亦是想着,有些时候是该让着她才是。
反手便是将她的身子搂在怀中,这垂眸一望她的双眸,眉心却是骤然紧蹙着:“怎么,还是苦愁的模样?”
“你说,到底会是谁,会以这等残忍的方法?”
一直都未曾开口于他道出这番话,今晚他正好在身侧,心中难以平复的事,倒是皆然可与他一道着。
有些难以解得谜底,他亦能将其一一将其解开。
原以为这样,她可就此忘却彩凤的事,反而这件事在她的心底之中却是如此的根深蒂固。
“那兰儿的心中,会是怀疑谁?”
怀疑?
每一次,他都是如此的反问着自己,明明自己不知才会如此一问罢了。
“我有想过是长孙莞霁,可此事亦非是她能做出的事。”
“你怎能如此断然,人在逼不得已之时,不会做出任何可能之事。”这件事就算是长孙莞霁所做,倒是也不为过。可偏偏,她那性子除了会耍些手段外,倒是也别无用处。
杀人这等事,她又怎会亲自动手。这件事,想必她想得与自己一般无二。
可偏偏有些时候,看事情的真相,断不能被眼前的所看到的一切所就此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