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经叛道,不服管教
”
蒋延洲摇头,竖起大拇指狠狠地傅北行点了一个赞。
“就是你忽然变得那么正常我有点不习惯,看来你最近去看心理医生很有效果,不错!药别停!”
傅北行眯了眯眼,“我怎么觉得,你在拐着弯骂我?”
蒋延洲微笑,“我哪儿敢。”
傅北行冷眼睨他,却被蒋延洲推着往前走,“走吧,时间也不早了,咱们去看看阿姨什么情况也好早点去吃东西不是,别搁这儿耽搁了。”
傅北行到底没再说什么,皱眉挥开他的手。
住院部的人来来往往,有人抱着婴儿用品眉眼带笑,也有满脸哀愁哭红了眼。
傅北行与蒋延洲踏步进入电梯,入目便是一个年轻的姑娘站在角落擦着眼泪,长发遮掩她的面庞,只能看到她因为哽咽的肩膀。
莫名,他忽然想起姜予安回国他提出离婚的那晚,她也是差不多哭成这样。
即便现在知晓她那时
是装出来的,可还是与今天她在医院门口抽噎的模样重叠。
是他把她惹哭了。
的确,他该好好地道个歉。
等明天去小南阁,他再与她说清楚。
但此时,在医院哭着被商榷接走的姜予安正在购买离开江城的飞机票。
择日不如撞日,在回碧水湾的路上她便和商榷商量好了,同时也把要带宴彬珂去容城住几天的事情和商榷说了。
至于购票的活儿,则是交给了商淮。
很快,时间便确定下来,次日下午四点的机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