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九章 二表哥做营生的心
阿满:,主打一个无语,一开始学认字让两个大表哥也来,这俩死活不来,说年纪大了,不好意思。
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杨文海脸色涨红,接着又嘿嘿两声,厚脸皮说:“反正今天被你们发现了,我晚上干脆跟着兰欣他们一起来学认字。”
说罢又贼眉贼眼的靠近阿满低声说:“我怀疑大哥也在学认字,嘿嘿,我晚上起夜的时候看到了。”
阿满、杨二舅:……,彻底不想说话了,咋就能这么爱面子。
谈完事,杨二舅眼看时间不早了,拎着儿子的后脖领把人揪起来,“走了,回家找你娘商量商量,要那她东省西省存下来的命根子,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说不定咱父子俩都要负伤呢。”杨二舅已经开始犯愁了。
阿满听得呵呵笑,想想钱氏那个财迷样儿,想从她手里扣钱,比登天都难。
阿满喊芳婶用网兜子拎一条鱼出来,放水赵村长送了五条鱼,条条都有五斤重,家里才吃了两条,还剩三条。
“不要,次次来你都要给东西,家里又不是没吃的。”杨二舅推开芳婶递过来东西,板着脸拒绝。
“您不吃,三舅一家的身子还要补呢。”
阿满一句话,堵得二舅说不出话,二表哥挤开自己爹,笑嘻嘻接过鱼,看一眼他爹,和阿满和芳婶撇嘴,“死要面子活受罪,您不要我要,回家给三舅炖炖补身子。”
“臭小子!”杨二舅抬手
就要扇,二表哥左躲右闪,次次都完美避开爹的攻击,一看就没少挨揍,肌肉记忆都出来了。
一路吵吵闹闹把人送到门口,阿满问起三舅一家,“三舅咋样了?三舅母呢?”
“喝了药就睡的多,一天大半天在睡觉,没再发过热,你三舅母和丫丫也好,今早一大早就起来帮着干活。
你外婆不让干,先把人养胖些,丫丫很听话,文树和文根领着一早出去玩了。”
家里又多了个娇娇的小丫头,可比自家臭小子香多了,杨大舅和杨二舅贼稀罕那小丫头。
“中午还吃鱼?”芳婶出来掏麦秸秆烧火,顺嘴问阿满。
阿满先皱眉了,“吃了两顿了,中午吃别的吧。”
芳婶点头,伸手掏麦秸垛,一下子掏空,身子砸向麦秸垛,嘴里吃了几根麦秆,稳住身子一看,好家伙里面一个圆鼓鼓的洞,看样子是从后面掏的。
芳婶捡起地上的树枝,追着俩罪魁祸首打,“让你俩搁这儿麦秸垛坐窝,家里好好的窝不睡,昨晚还是饿的清了!”
黑豆和地瓜贼精,一看不好,摇着肥屁股跑的飞快,阿满乐的看两只狗挨揍,接着芳婶的活,掏满一篮子麦秆出来。又从上面掏了些麦秆,把两只狗掏了洞堵了。
那边芳婶就着两只狗耳朵过来,一路都是狗的哼唧声儿。
别看已经八月了,天依旧热,中午芳婶做了一锅水饭,炒了蒜苗回锅肉,拌了茄子皮蛋,一盘韭菜鸡
蛋,一桌人唏哩呼噜解决了午饭。
饭后阿满和沈峥一人一个躺椅,在枣树下乘凉,花香味儿顺着风飞进鼻腔,桂花香占了主要。
旁边的蒲扇打了凉风过来,阿满惬意的叹口气,这才问峥哥找秦关叔谈的咋样。
“谈好了,作坊和库房的活计都包给秦叔他们,下午我骑马去镇上砖瓦房把砖瓦定好。
秦关叔明天就领人挖地基,地方还是现在作坊旁边那块儿地。
这次盖得地方大,地基也大,挖地基也要十来天,到时候砖瓦正好也烧出来了。”
阿满听来听去,就是没听到熏房的事,不乐意了,手里的蒲扇打像一旁的人,“熏房呢?装傻。”
沈峥嘴角勾起,“岂敢。”
阿满撇嘴横他,也知道中午谁收了好处,他有啥不敢的。
“熏房可以用松木盖,盖大点盖高点就行。”
阿满懂了,这还真是个建熏房的好法子,“松木自带香味儿还透气,到时候熏出来味道更好,就是是不是不耐用啊?”
“没事,秦叔说,到时候可以看整根的松木做墙,不用批成板子,这样耐久性更好,房顶在铺一层油布和瓦片,做好防水就行了。
松木不咋耐水,到时候把地基抬高,熏房旁边在挖好排水沟,问题就不大。”
阿满看沈峥说的头头是道,有些纳闷地问,“你咋这么清楚,从书上看的?”
沈峥起身拉阿满起来,眼里含笑,缓缓说:“问了秦关叔自然知道了。
”
“好呀,原来你中午说的法子就是问秦关叔啊,好你个沈峥,你诓我,还讨要好处,亲”
“亲什么?”沈峥挨着阿满的小拳头,不躲不闪,反而弯腰靠得更近,阿满呸他一声,“流氓,色胚!”
两人一路伴着嘴往后院走,刚才还气着呢,一转身又笑出声,银铃般的笑声,撒了一路。
下午沈峥骑着墨风飞奔去了镇上,村里人睡完午觉起来就听到马蹄声哒哒经过。
鸡飞鸭叫好不热闹,现在村里的鸡鸭对马已经习以为常,咯咯嘎嘎叫着蒲扇着翅膀,不慌不忙躲到路一遍。
阿满起来就听到熟悉的铜锣响,芳婶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