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我不动你,真的
满足的叹息一声,嘴唇就堵了上去。
把口中的酒液悉数喂给了还目瞪口呆的女孩儿。
沈草猝不及防,咕咚吞下了这口酒。
热辣醇香的酒液顺喉而下直抵胃部,从那里开始燃烧出一阵阵火热烈焰,向四肢百骸侵袭而去。
厉泽安趁胜追击,又哺了几口酒过去。
喃喃在她耳边念道:“合卺酒,香酥手,执子与共誓言久。”
沈草被他灌得迷迷糊糊,
厉泽安早就摸透了她的体质。
一喝酒人就是软的,特别好说话也特别温柔,会任他予取予求肆意妄为。
三两下把人给灌迷糊了,急不可耐的动手剥干净了她身上衣物,把人扔进了红纱帐中。
他等不得!
狂风暴雨已经快要来临,他必须打这个时间差,把人变成他的!否则就会有太多的变故!
厉泽安浑身滚烫,渴盼已久的女孩子就在他面前,就在他床上。
她是他最解渴的清泉,是他心中的那轮最皎洁的明月,是他所有心之所向神之所往,是他的念兹在兹无一时或忘!
他要与她今生共白首,来世谱鸳盟!
沈草软绵绵的,浑身使不出半点力气来
反抗。
一颗心在胸膛狂跳,就要从嘴里蹦出来。
心中又是惊讶又是害怕,渐渐颤抖不能自己。
她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儿,她害怕!
是那种深深镌刻在骨髓里,雕镂进灵魂中的那种害怕。
铺天盖地的恐惧将她整个人都攫紧了。
直到他长刀出鞘直抵城门,沈草终于哭了出来:“不要!求求你!”
伸着手无力的推拒他。
她肌肤雪白柔腻,黑发如丝缎,肩头圆润小巧,陷在鲜红如火的婚床和他的身体之间,无比诱惑,
引诱着厉泽安去攻占去品尝,引诱着他一块一块拆吃入腹彻底变成自己的!
然而她在哭。
小姑娘眼神迷乱,有些被他勾起来的情欲,但更多的是惶恐和害怕,仿佛落入陷阱中的小兽,睁大迷蒙蒙的眼睛面对猎人血淋淋的长刀,
那么可怜那么无助那么惶恐那么脆弱。
厉泽安终于泄了气。
他下不去手!
他无法在她这样的状况之下占有她。
尽管他们俩尽快洞房花烛才是最保险的。
但他做不到!
这是他最宝贵的小姑娘,他心尖尖上的那块肉,她掉一根头发他他都心疼半天
的,怎么能忍心伤害她?
厉泽安嚯的坐起身,靠在旁边大口大口的喘气。
又转过头眼神凶狠的看着她,把沈草看得一阵瑟缩。
她已经彻底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闭上眼睛只管哭。
感觉男人伸手过来在她身下扯出了一块布巾。
雪白的验贞布。
新婚第二日要交给婆家人验明贞操的布。
上面要有她的落红才能证明她的纯洁无暇。
厉泽安拿过旁边剪蜡烛芯的小银剪子,在自己手指上划了一道小口。
弄出血滴到了那块验贞布上。
沈草哭声渐渐停止,抽泣着有些奇怪的看着他的举动。
这男人在干嘛?
却见厉泽安看着那块布神情有些嫌弃。
又将就那块布把自己手上的血迹擦干净。
然后,他他他……
那流氓又重新扑了过来!
沈草大吃一惊,想躲却躲不掉了。
“我不动你,”太子殿下说着……
“真真的不动你!”
“放心,放心真的,你不愿意我是不会动你的,总要让你心甘情愿才行。”
嘴里说着,人已经缩进被子里,不知道忙些什么去了。
本金收不到,利息总要收点,要不然,
怎么对得起他费尽心机忙乎这一场?!
厉泽安黑发柔顺如上好丝绸,就铺陈在沈草下巴脖颈处扫来扫去。
沈草被厉泽安全方位无死角的纠缠着,身上烈火如焚,心中很想骂娘。
特么的他又骗她!
等她酒醒了有力气了,看她怎么收拾这狗东西!
仿佛知道她心里在怎么想,厉泽安在被窝里就是狠狠的一口。
沈草一声闷哼出口,身子剧烈一抖……
这一声呻吟娇软甜糯,连她自己都被吓到。
……
未婶子也没什么事儿,就是去喂鸡的时候被跑动的小鸡崽撞了一下,摔了一跤,短暂的昏了一下而已。
等何其善过去,她已经清醒过来。
何其善给母亲诊治完,确定她没有大碍再回到西大街的时候,厉泽安已经按着那姑娘,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完了。
只除了最后那一步。
但与真正洞房花烛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尤其是地上还胡乱的扔着那张血迹斑斑的贞洁帕!
何其善在大门口的时候就已经呆住了,
鲜红的红毯、门口堆积如山的鞭炮纸屑、来来往往打扫奔走的小厮奴仆……都在表明着这里
刚刚举行过一场盛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