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新来的病人
最近发生的一连串的事情,让江锦思很是头疼。但是她无瑕顾及这些,现在她更注意的是一个陌生男子的出现。
这时医馆里面来了一位生面孔,江锦思有些疑惑。
平日里,找江锦司看病的大多都是村里人,突然来了一位陌生男子,倒是让她有些好奇。
经过一番问候才知道,此人名为郑邈,虽相貌生的粗鄙了些,但为人十分谦恭有礼,听闻江锦思医术高明,不惜奔波数日前来求药。
江锦思为郑邈安排了一间客房,让他先在此歇下,隔日便为他诊断。
江锦思将门带上退了出来,转身却看到魏书俞在她面前。
她敛了敛眉,信步向前走去。
“夫人,我和李天儿都是误会,我对她绝无半分非分之想,你我能不能不和离。”魏书俞望着江锦思的背影艰难的开口。
江锦思没回头,只留了句“如今这局面,这是最好的处理方法。”
魏书俞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感到深深的无力感。
房里郑邈将二人的谈话听到耳里,不禁摇头感叹:“这世间当真没有无猜忌的恋人。”
江锦思备好饭后,去厢房请郑邈用饭,“郑公子去用饭吧。”
郑邈应了句“多谢。”就随她去了。
饭食很丰盛,但吃饭的人却各有所思,这顿饭,魏书俞不在。
直到江锦思将一整块没有挑刺的鱼肉放入嘴里,郑邈调侃道“江大夫既如此不愿给郑某治病,直说便是,又何至于自戕呢。”
这话说的江锦思直接回过神来“公子何出此言。”
郑邈不言,只是指了指她手中的鱼肉。
江锦思有些不好意思,只好连连道歉:“公子见笑了,我绝无此意。”
郑邈未置一词,只是看了看饭桌,淡淡开口:“怎么未见魏兄?”
江锦思望了他一眼,似是对他问出这个问题有些惊讶,不过她很快就敛了神色“我们吃就好,不必在意他。”
江锦思回过头,却看见郑邈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不禁疑惑“公子何故如此?”
郑邈笑了笑,拿起筷子夹了一片藕“所谓夫妻,就像这藕一样,与莲花刚分离时,虽藕断但丝连,但若心离的时间久了,便会完全分离,二者再无相干,江大夫可明白?”
江锦思知道郑邈的意思,只是夹起一块鱼肉“有的却如这鱼肉一般,鱼刺深嵌其中,生拔之,只会使鱼肉溃烂,再不可塑,公子之意,我已明白,只是其中滋味,自有体会。”
郑邈见江锦思心中有
数,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翌日,江锦思为郑邈诊脉,原本见他面相泛白,以为是他伤了风寒,可脉象却忽稳忽乱,十分不稳,江锦思也参不透这脉象,只隐隐觉得像是中毒所致。
郑邈知道自己病情严重,见她眉头紧皱,并无意外,只是淡淡开口:“我曾受奸人陷害,中过毒,此后身体大不如前,全身皮肤也发生了病变,看过许多大夫,都说无解,郑某本已放弃,是村里李族长言说江大夫许有法子,这才前来。”
江锦思望着他:“是何毒?”郑邈摇了摇头,一笑置之。
江锦思收起诊脉的工具,“我也未曾见过此毒。”郑邈笑了:“无妨,本就无所希望。”
江锦思瞥了他一眼:“我只说未曾见过,可并未说不可解,只是需要些时日。”
郑邈走后,江锦思的另一个病人说:“我听说过此人,说是因为新婚当日新娘子伙同别人给他下了毒后,和别人跑了,他爹本来要去追,却愣生生被他给拦了下来,别人都骂他是窝囊废,后来呀,他再也没有娶妻,他爹也被他气了一身病,早早地过世了,再后来,他
从家里出来,做了个教书先生,以教书为生。”
江锦思听了这番话
,颇有几分感慨,忽的明白了郑邈为何在饭桌上说那番话。
江锦思为郑邈看完病后,满脑子都是他的病,可是眼下没有一流的化验用具,看病全凭她的经验和脑子,她有些想念现代的医学实验室了。
江锦思回到房间,见魏书俞在房里,着实不想理他,于是就选择无视他,自己做自己的事,魏书俞见她这副样子,不免有些伤心。
魏书俞就坐在床上一动不动,默默地看着她,直到江锦思回头看了他一眼,他才开口,嗓子沙哑的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娘子。”
江锦思望着他,又想起他和李天儿那档子事来,想着自己对他一向信任有加,如今自己却要面临小三逼宫,不禁火大。
她一向是是有原则的人,这种出鬼的事,无论是在古代还是现代,她都无法忍受:“魏书俞,你我夫妻过去的林林总总,我不想再计较,我们就这样安静和离,给彼此都留点脸面,不好吗?还是说,你非要拼个你死我活,要大家都撕破脸皮,你才甘心吗?”
魏书俞听着她这话,如同刀子割在心上,字字锥心,刀刀刻骨,难熬极了:“锦思,我真的和她清清白白,从无半分逾矩之处,我自以为自己
对你绝无不忠,岂料这些流言蜚语竟将你伤害至此,是我的错,只是你能否再给我一次机会,不与我和离,我一定与那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