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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你担心的话叫悟来一起看着也没关系。”
诚恳到让人难过。
究竟是为什么能才做出百鬼夜行的决定反手又陪养女买可丽饼,而晚上又以诚恳的面目答应孩子的请求教导他呢。
甚至还要说:
“拜托了,娜娜明,请不要让他们看出来。”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有那么一瞬间,七海建人想一拳头打在眼前这张诚恳而慈眉善目的脸上。
他却知道自己是绝对得不到答案的。
为什么要那么做?
因为不得不这么做。
请不要让他们看出来。
就这么无解,这操蛋的世界。
第111章
结果还是让他进来了。
七海建人跟在夏油杰身后。
在告诉他“那件事”后。
教宗大人来时当着本人的面给五条悟发消息, jk悟除非在深山老林都已读秒回,七海建人猜他压根不会犹豫,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还是认定他们俩的关系就像亚瑟王挥剑斩下的结, 错综复杂、缠缠绵绵,非外人可道也。
他还能干什么呢,靠谱的大人五条前辈认了,同意了,他七海娜娜明能不同意?
更何况, 除却其疯狂的理想,他对夏油杰本人并无异议。
对同类来说, 他真是再好不过的一个人了。
七海建人说:“你既然跟他们约好了,就去吧。”他说,“我回去了。”
等待他的是数也数不尽的文件山。
夏油杰不会说“你这么信任我啊”之类没趣的话,在高专的一番闹腾耗尽他所有的表演欲, 铁打的人也需片刻喘息。
在学弟面前他能短暂地做回自己, 对七海笑笑道:“谢谢了, 娜娜明。”
七海建人:“……”
他的笑容怎么说呢,又无奈又疲惫, 真想跟他说“你别笑了”可偏偏这一抹带着感谢意味的笑很真。
夏油杰发自内心感谢七海建人。
七海建人生硬地点头, 他已不会纠结“人怎么能这样”或确定“人真是多面的”, 对夏油杰他实在说不出话来。
也没什么好说的。
路都是他自己选的,只是偶尔, 会感受到某种刻骨的悲哀。
仅此而已。
*
教宗大人认为他伪装得很好。
可五条悟看他第一句话是:“杰你没吃晚饭吗?”
显然是对教宗大人说的。
还没来得及反驳,就听见家入硝子问:“你心情不好?”
而那个最了解自己的“本人”呢,则皱着眉头用不赞同的眼神看向自己。
于是教宗大人明白, 情绪是不能掩饰的,就像是当年神经大条的五条悟认为他的痛苦来源于苦夏。
不, 也不是他那么认为,是自己给出了解释,他一秒都没犹豫地相信了。
连五条悟都能体会到人的微妙情绪,更别说其他人了。
其实不是。心中有一股微弱的声音提醒【夏油杰】,并非悟是一个敏感的人,他只是善于察觉到夏油杰的不适罢了。
即使当他否定、随意找借口搪塞时,悟轻轻松松就会信。
他为什么信呢?
若展开讨论,怕能浪费大半个晚上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成熟的教宗大人早已学会不去追忆那些不可能再现的过往,他只有眼下与未来,只有一条通向遥远彼方的道路。
于是他说:“抱歉抱歉,今天的事有点多,稍稍有些疲惫。”
话都是真话,只是按下不表令他疲惫的事。
夏油杰,更加年少的自己用不赞同的眼神看向五条悟道:“我就说你不该打那通电话,悟。”
他已经很习惯未来的自己了,在他面前与五条悟嬉笑怒骂,习以为常。
“这样很打扰别人,成年人的工作是很辛苦的。”
五条悟说:“但是杰他答应了哎。”
又扭头将不赞同的眼神嫁接给教宗大人:“很忙的话就不应该答应啊,杰。”
家入硝子都看不下去了,他说:“所以说要稍稍克制你的撒娇,五条,夏油不就是这样的人吗?只要是你说的,没有原则性问题,再苦再累他都能答应。”
又跟教宗大人说:“不能这样,你比我们这的杰还没有原则。”
苦口婆心地劝说:“千万不能把他当小孩啊。”
宠溺无下限。
【夏油杰】说:“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更何况有些东西我早就想教给你了。”
这个“你”说的是夏油杰。
这件事更怪的点在于,五条悟跟年长的【夏油杰】撒娇让他拖着疲惫的身躯赶来,其深层原因是想帮助年少的夏油杰。
帮他更深入理解自己的术式。
夏油杰想学吗?当然是想的。
教宗大人坐在沙发上,他的授课不需要制式的黑板与课桌,而像亚里士多德一样,幽静的林间小径、窗明几净的图书馆、植被争奇斗艳的花园都能成为他授课的场所。
于是柔软的沙发可以化身椅子,岩板茶几是他的书桌。
教宗大人的第一个问题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