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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呼吸或者活动的痕迹,只有滴水的声音,似乎是水管漏了,那股似有若无的下水道臭味大概就是从水管传过来。
沈宝寅躺的地方有一定的软度,他用手指摸了摸,猜测是张老旧床垫。
什么地方的床会离厕所那么近?
香港现有的房屋类型里,沈宝寅只想得到六十年代唐楼会有这种格局。
但香港有贫民窟的地方不胜枚数,除了确定自己此刻一定彻彻底底远离了港岛区,沈宝寅再也没有别的思路。
会是谁要绑架他?
最近他哪里有树敌?
一定是求财,如果要害命,不会大费周折把他运到这么远,一枪崩了他多省事。
忍着全身不适,沈宝寅的大脑高速运转,边分析当下境况,边安慰自己:有所求就一定有办法脱身,钱嘛,他多的是,最怕遇到单纯寻仇,留他条命只为慢慢折磨,道理都没得讲。
屋里没人,沈宝寅先开始尝试自救。
但直到全身都扭出汗,他连眼罩都没办法取下来,更不要提解开手脚上的绳子。
自救失败,那就只能静观其变。
因为尚且不知道绑架自己的是谁,未免打草惊蛇,沈宝寅不再动作,他保持着初初醒来的那个别扭姿势,假装自己还未苏醒。
受到过电击,身体原本就虚弱,催眠似的水声又在耳边不疾不徐奏乐,虽然很努力强迫自己保持清醒,可是很快他就不由自主地再次地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铁门吱呀打开,接着脚步声同交谈声一起接近。
沈宝寅猛然惊醒,屏息凝神保持不动。
“昏迷一天一夜了,喂,你到底电击他几次?不会电瘫了吧?”是个男人在说话,声音好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