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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而是借口头晕在医疗翼躺了一天,反复回想着我的计划是否哪里有漏洞。
我越想越觉得我的计划全是漏洞,于是干脆什么也不想,拉起被子蒙头就睡。
大概晚上七八点,我被庞弗雷夫人叫醒了。
“迪斯洛安小姐,”她递过来缓和药剂和清水,“邓布利多教授传话说请你去校长室一趟。你要吃点东西吗?”
我摇摇头,“我什么也吃不下。”喝完药,我收拾好衣服,向她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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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室。
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段回忆,倒进邓布利多所指的冥想盆。
“那么……”邓布利多说,“走吧。”
我们朝着水面俯下身。世界倾倒,色彩变幻,等周围重新稳定,我们已经位于一间空旷的地下室里了。
蓝楼地牢。
我和邓布利多站在房间中间,墙上无形的绳索吊着一个矮胖男人,正是彼得佩德鲁。
他慢慢旋转着,脸上是刻骨的惊恐,眼睛瞪得大大的。
“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他冲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尖声叫到,“求求您——求求您——”
“撒谎。”
一个冰冷的嗓音在黑暗里回答,随即,一道光芒,彼得佩德鲁发疯一样尖叫起来,痛苦的扭动着身子。
“不说吗?”那个嗓音问。
彼得佩德鲁打着哆嗦,陷入余痛未消的神智恍惚里。
一道光芒再次降临。
“啊啊啊啊——!”彼得佩德鲁刺耳的痛苦尖叫充满了地牢,“我说!——我说!饶了我!”
黑暗里,那个嗓音低笑一声。
邓布利多死死盯着那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