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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嘟着,一只手还圈着他爸的腰。
小孩儿睡得挺香,梦里头还使劲儿往他爸怀里钻,脑袋上的软毛翘起来好几根。豆包睡相一向很好,今儿早上这不老实的模样倒是把平常雷打不动的南方给拱醒了。
孩子他爸看见小孩儿睡成这模样,还小猪似的坚持不懈地往前拱。南方心里头软成一片,抿起嘴角笑了一下,另外一只手也用上,稍微一使劲儿,给个引导小孩儿就自动爬到他身上来。
南方把自个儿儿子往怀里一拐带,盖上被子准备继续睡,却被小孩儿一脚提到了那上边儿,不太使劲儿,可刺激还是有的,南方使劲儿倒吸一口气,怀里豆包还睡的挺安稳,一只手扯着南方袖口不撒手。南方深呼吸两下,早上起来又受了刺激,这事儿无法避免也是正常的,关键是豆包的脚丫搁那儿不动了,大刺激变成了小折磨,似乎所有感官这时候都有点儿不上不下的。
“豆包?”南方试着喊了一声,小孩儿睡的香,连眼皮儿都没动一下。
下头涨的难受,南方刚把小孩儿给拐带到身上来,这会儿又得想着法儿的再给扒拉下去,还得轻手轻脚的不让人醒了。隔了十来分钟,南方才彻底从被窝里解放出来,小孩儿手里头塞着南方的枕头,小脸儿在晨光里更显得细腻如瓷儿。南方已经下床了正往浴室走,半道上又拐回来刮了把自家小孩儿的小脸。拇指和食指微微往里合了一下,把人的脸颊稍微捏起一块儿来,南方笑了笑,这才又转身进了浴室。
南方这事儿干的不多,但是也不少,有时候开玩笑和秦聪交流的时候,俩人都说是维持在正常水平吧。不过今儿这感觉倒是许久没有了,按秦聪那损话描述一下就是四个字儿:欲/求不满。
这会儿他刚伸手握住就有点儿把持不住,二十大好几的人了,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没几分钟就呼吸急促起来。
这时候浴室的推拉门突然开了,再说一次这白家宅子真不错啊,推拉门都不带有声音的。小孩儿揉着眼睛站在浴室门口,瞅着他爸的姿势有点儿不解:“爸爸,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