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公子,打脸不?
事,我还是有点郁闷。
“这也挺好,我还省事儿了。你想想要是我每个月亲戚都来拜访一下,不但麻烦而且还容易暴露啊。”我开玩笑的说道:“这是别的女人求都求不来的。”
清琅不说话了,我偏过头去看他坐在我身边,面无表情。
“你以前也是这么说的。说着什么也不错之类的话。”他启唇说道。
“呃……”他这样的表情,让我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
不过清琅也没想让我接下去,他偏头问我:“阿召,你最大的愿望是什么?”
“啊……愿望啊。”我脑子有点转不过来,这孩子话题变得真快。“最大的愿望大概就是清闲富贵吧,最好身边的人也能清闲富贵,能远离祸端,平安过一辈子就最好了。”
“你的愿望一直都没变啊。”清琅面容上浮现一丝笑意,在微弱的烛光下明朗又纯真,看得我痴了。“可这是世上最难的了,想要富贵就难以清闲。而你的身份,想要富贵清闲就要站到足够高的位置,那时候怎么又会没有祸端呢?更何况你又加上了一句‘身边的人’……这是最难的愿望了。”
他没有插科打诨也不在张口闭口谈钱,而是很认真的跟我说着。我忍不住离他更近了些,伸出手臂揽住他,和他相依在软垫上。
“阿召,你的目标一直都很明确,这么多年每一步棋都是为了‘清闲富贵’这四个字,但是代价未免太大了。”
“你明明打心眼里的对叶子安好,和温溟周旋着想要保护他,他却因为想要反过来控制你而投靠温溟;那人教导你多年,最后被温溟逼着烧伤了脸,跳崖自尽,你却一点记不得他的名字相貌;还有你跟我说温溟逼你练武,你擅自改了那云翳心法的套路,冒着走火入魔的危险强行移经行脉,如今却又成了废人……这代价都太大了。”
“那人是谁?”我抬起头看向他。
“反正你都记不得了,何必问啊。”他撇了撇嘴:“你先把沈家那两兄弟的破账算完了再说吧,我要是你,失忆醒过来扯上一堆陈年旧事,早就懵了。”
“我已经懵了……不差这一个了。现在我觉得我都会叫错名字。”我诚实说道。
“那人就是外界传闻十年前已死的谢十三郎,他是温溟的老情人,所谓谢家灭门被杀不过是掩饰罢了,是他帮助温溟在十年前登上皇位的。后来假死,温溟又爱他又舍不得放手,就给他在江东山中建了个庄园,谢十三怎么会是耐得住性子的人,虽说是有个庄园,可几年里四处乱走,游历玩耍好不痛快。”
“哎?温溟没跟他在一起?”
“呵,那你是太小看谢十三也太高看了温溟。温溟不过是谢十三的一段感情罢了,或许是说是谢十三无数爱人中微不足道的一个。只不过温溟手里有权,想要控制这个跟风一般的男人罢了。”
……还风一般 = =
“后来温溟就把你扔给了他,说要他教你。具体我也不知怎么回事儿,因为我遇见你的时候,他都已经做你师父五六年了,有些事情都是你闲言碎语的跟我回忆的。我倒是常见到他,真是一个什么荒诞的事儿都做得出来的人,既可以说他视纲常礼教于无物,又可以说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清琅回忆着,跟我说。
“我也与他聊过几次天呐,真是个疯狂的家伙,他跟我说他少年时的梦想是做个采花贼,专采那些还未娶亲的女子,让自己变成无数少女的梦中情人,以后就算跟自己相公在一起也能对自己念念不忘。”
这真厉害,简直就像是男尊世界深闺女子想要轮遍美男一样霸气——
“我一直以为他是陈年贵族轶事中的存在呢,没想到还真有这个人。那他真的有传闻中长得那么好?”我更关注的是这个问题。
清琅斜睥了我一眼:“他长得好不好干你屁事儿?”
“啧啧,我可是有这么个举世闻名的老相好呢,他要是真有传闻中的那么绝色,我可要显摆显摆啊。”我刚说完,清琅一脸见了神经病的表情,抽动了两下嘴角。
“我什么时候说他是你相好了……”
“啊?不是么?”
“……你真会给自己往脸上贴金。他那么多女人都是玩玩,又怎么会跟你好上。”清琅满脸鄙视。
完了,被打脸了。一厢情愿的觉得出现一个认识的男人都是我的老相好,结果这位谢十三高贵冷艳根本就不是我能触摸的到的存在啊!
我老脸一红,却嘴上不肯承认:“你不是说他因为我被挑断手筋,所以伤心欲绝烧脸跳崖了么?”
“……阿召,人家烧脸跟你半点关系都没有,他只是厌恶温溟的纠缠罢了。你就别多想了,也不是每个人都跟我这么贱的扒着你不肯走。”清琅拍拍我,语重心长。
喂喂!你就让我再幻想一下啦。
烧脸……等等,我好像隐约想起了什么。
“你当时在场么?他烧的是那边脸?”
“我那时候躲在树后远远地看着,如果没记错的话是右脸,谢十三一把夺过温溟属下手中的火把,逼近自己的右脸,一直从嘴角往上烧伤了自己的脸。”
“右脸……么?”
我隐约记起了那日我去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