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公子,生娃不?
长屁-眼了。”他从我怀里挣扎出来,说道。
“噗……谢谢你,这样我儿子就免的被压了。”
“后来我发现你给我的那披风,兔毛分明就是假的,只是当时夜色里看不清罢了。当时我看你拎着灯笼,风雪里还牵着我走路,不时回头看我是否冷,哪里想到你竟是这种人!”清琅咬着后牙说道。啧啧,他现在还在气着呢。不过听他这么说来,我记忆里那副牵着他在雪里前行的场景,莫不就是我们的初遇?
“后来我差点就又饿死了,你又出来分了我半个包子……我气得跟你在雪地里厮打起来,又咬又抓的……”
“再后来呢?”这真比楼里的新戏好玩多了,我听的津津有味。
“然后京中就传来我已死的消息,我以为是阿姊抛弃我,不愿在寻找我,心灰意冷就说愿意给你做事,就被你带走了。”
“哎?就这么简单?”我有点不信。
“就这么简单!”清琅擦干净泪痕,恢复了平日里不屑一顾的样子,踹了我小腿一脚:“快换回衣服,我们回柳屋。”
我找个角落换回了男装,和他一同回到柳屋门口,却看着一个男人骑着马,有些烦躁不耐的在门口张望,我一抬眼,发现正是那个在监狱里狂殴本人的沈七郎。
一瞬间,我想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