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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调查二十多年前的旧案,两人又如何只凭他的只言片语就答应帮忙,并且当真抽丝剥茧,揪出了真凶的过程。
程母听完后只觉难过、感动又感激,抱着俞远光又痛哭了一场,然后就惦记着一定要向替她母女抓到凶手的恩人们道谢。
可惜那段时间柳弈忙着折腾旧案里的大量物证,每天呆在法研所里再没去过杏滘村。
戚山雨倒是被程母拦过一次,不过当她刚准备跪下,就被大吃一惊的小戚警官眼疾手快一把扶住,硬是没让阿姨双膝沾地。
程母没辙儿,回去以后只能拉住俞远光打听自己应该用什么方法向柳、戚二人表达谢意,在得到了送锦旗、写感谢信等常规建议后犹觉不足,每天念道着一定要让俞远光替她传达谢意。
“没关系,这本来就是我们的分内事。”
柳弈笑了笑,“说起来,我们才应该谢谢程阿姨,要不是她细心地将那些旧信保留下来,我们还没法确认詹慕闲就是凶手呢。”
“没错。”
戚山雨在旁边点头,“可惜程娟娟的留书和她收到的信现在都是案件的重要证物,要留档存证,不能还给阿姨了。”
当时他们本来说的是“借用”,结果信件发挥的作用大得远超他们的预期,柳弈甚至在邮票背面找到了詹慕闲在二十二年前留下的唾液DNA。
然而要对邮票取证就不得不剪破信封,而且刑事重案的物证需要长期存档,怕是再也不可能归还给家属了。
“没关系。”
俞远光摇了摇头,唇角勾起,难得露出了一个弧度明显的微笑,“只要能破案,一切都值得。”
这些日子以来,俞远光亲眼目睹了那几位受害者的家属得知真相后的痛苦、崩溃、愤怒,以及亲眼得见凶落网后的如释重负。从前一直沉湎于噩梦,凭直觉和想象创作的俞编忽然间觉得自己好似成长了许多。
面对失去至亲的痛苦,唯有“真相”才是对遗属最好的告慰。
“哦,还有一件事。”
俞远光用勺子将碟子边上的咖喱刮得干干净净,放进嘴里最后品了品那股浓郁的香味,满意地眯眼笑得更灿烂了。
“我征求过那几家人的意见了,他们都同意我把这个案子写成小说。”
俞编放下勺子,端起他自个儿指定用来配咖喱饭的冰可乐,吨吨吨几口喝了个干净。
“这一定能成为我最好的作品!”
他自信地撂下了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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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18日,星期二,傍晚六点三十五分。
因为忽然很想喝某个牌子的生椰拿铁,柳弈下班后特地到家附近的超商转了一圈,并和大部分不常负责购置食材的人一样,进去了就这也想吃那也想买,最后从一瓶生椰拿铁变成了满满一大袋子杂七杂八的食物和日用品。
柳弈用指纹刷开门锁,一手拎袋子一手拎包,艰难地用肩膀顶开了门。
“小戚,我回来了。”
他进超市前给戚山雨发了信息问对方有没有什么需要他顺便捎回来的,得到了“吐司”二字的简短回答,所以他知道自家小戚警官这会儿肯定在家。
果然,戚山雨听到动静就迎了出来,接过他那起码得有十斤的购物袋,打开来瞅了瞅,“行吧,明天椰子炖鸡。”
“嘿嘿,很久没吃了,看到就很想吃嘛。”
柳弈笑道。
这时他注意到玄关里放了一个扁平的长方形快递箱,已经拆封了,但东西居然还放在里面。
他抬脚轻轻拨拉了一下,纹丝不动,显然重量不轻,“这是什么?”
因为两人白天都在上班,快递员小哥都是把快递直接搁他们家门口的,反正这栋公寓大楼的安保很好,家家户户都几乎装了带监控的可视门铃,也不用担心丢件的问题。
平时夫夫俩回家看到搁在门口的快递箱子,都会随手拿回家,是本人的直接就拆了,对方的就留在玄关角落,等对方回来自己处理。
戚山雨是个很爱整洁的性格,东西用过必然随手归位,快递拆了也会立刻整理好,很少会这样把开着的箱子搁这儿不收拾的。
——难道是小戚错拆了我的快递?
柳弈一边想一边蹲下来看盒上的快递单。
——可我买的“那啥”应该还没派送吧?
“哦,对了,那快递好像是俞远光寄来的。”
没等柳弈琢磨清楚,戚山雨已经揭开了谜底:“应该是台游戏机,我还想问问你该怎么处理呢。”
果然,虽然快递是从本地一个很有名的电子产品代理商那儿发的货,收件地址和收件人也是他俩,但购物人ID那儿写着“俞先生”——两人认识的姓俞的也就一个,实在太好排除了。
柳弈从箱子里拿出了一台Switch。
“还真是!”
柳弈一边感叹,一边从外套口袋里掏出手机,直接给俞远光去了个电话:“俞编,你给我们寄了台Switch?”
【啊,你们收到了。】
电话那头的俞远光回答得很迅速:【我们公司的福利,送你们玩玩。】
根据俞编剧自己的说法,就是跟你们这些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