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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晁有什么意图?
宋吟脑中疯狂地刷新着问题,忽然有人拉了他一下,他回头去看,发现是刚才那个在地上哭嚎的妇人,妇人已经知道事态不可挽回,伤心欲绝地准备开始后事。
宋吟站的位置很巧,他混在了仆从群里,他今天出门时还专门穿了料子很差的布衣,此时应该是被妇人当成了府上的奴才。
他听见妇人眼眶通红地说:“义庄的师傅在茅厕,你去催催他,让他快些把吾儿的尸体带回去换寿衣,吾儿喜欢干净,他肯定不喜欢身上这么多血。”
宋吟本来想说自己不是奴才,但见妇人越说越伤心甚至又哽咽起来,想着只是叫一下人,办就办了吧。
他应了声,到处看了看,找到似乎是茅厕的地方,抬步朝那边走去。
陆卿尘还在院子外面等自己,帮他拿着烧饼雄黄和钱袋,他不想用太久时间,快步走到看着还挺大的茅厕前,一把推开门。
就在推门的这一秒功夫里,宋吟忽然警铃大作想起一件事,这条街上附近只有一家闻名的义庄,这家妇人显然是个有钱人,定然不会找不靠谱的处理自己儿子的尸体,那么她找的义庄师傅只会是……
宋吟手还扶着门,他愣愣地朝里面看去,看到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还有他手里扶着的那条恐怖至极的东西。
……
兰濯池眼底爬上了血丝,于胶怜真是一个艳鬼,一个纠缠他不放的艳鬼。
这才刚过去半天,就又见到了。
兰濯池抖了抖,本来已经要结束,见门外突然闯进来的艳鬼呆愣愣地张开了唇,他腹部抽紧发麻,眉心微拢重新覆了上去。
宋吟想说的话在看到兰濯池狰狞扭曲的浑圆后忘得卡了壳,而里面的男人在最初的皱眉之后气息就恢复如常,他脸色平静,不见羞耻,手指缓慢动了动。
宋吟宕机一般,脑子傻住了,但还残留着一点理智,他知道自己来是干什么的:“吴夫人催你快点出去,给他的儿子换上寿衣……”
艳鬼开了口,兰濯池耷拉着眸,动作早已变了味,他闻见一缕属于烟鬼的香气,脖子挣扎着跳出一条痛苦的青筋,东西朝掌心吐出了水。
他的面部微微不适地扭曲起来。
吐了一次。
两次。
宋吟就那么看着他分泌出水又擦,分泌出水又擦,动作残暴几乎要搓出皮,宋吟被他当成了解渴的水袋,看着就能令腹部兴奋发麻。
宋吟还有点傻,下意识催促:“你什么时候出去啊。”
兰濯池腰线收紧,眼皮半阖弯下了脖子,他脸上流露出痛苦,低喘着,红着眼报出需求:“陛下过来帮我弄一次,不然我出不去。”
第103章 逃到林里的可怜皇帝(8)
茅厕里的男人在催他进去,宋吟脸上的表情荡然无存,他一只手搭在蓬门上,一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地站在原地。
以前宋吟在古书上看过,古代的厕所大多都建设不便,上一次还有高危的风险。
而兰濯池就站在那里,舒展着两条长腿,腹部紧绷,极其痛苦地用那条修长的手覆住头部,他脖子上沾满了潮湿的汗,等了一会又压抑着转头:“陛下,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
“我没有要看,”宋吟马上把目光瞥到别处,他把手从蓬门上放下来,有些不知道该不该放到眼睛上捂住,“我是来叫你出去的,我已经把话传给了你,我要走了。”
兰濯池脖子上的青筋崩了崩,跳了跳,他压着呼吸看向门口的小皇帝:“出不去,刚才说了,不帮我就今天就干不了活。”
宋吟油盐不进:“那我把你的话传给吴夫人。”
他嘟囔完就要匆匆忙忙转身,留兰濯池一个人自食其力。
茅厕外面还有人在哭丧,各式各样的哭声,宋吟实在没心情多待,但兰濯池是见惯了尸体,甚至上手过的死尸比吃进的油盐还多的人,他根本毫无感触。
宋吟刚走出去要把蓬门关上,里面的男人就那样出来了,不加掩饰,也毫不收拾整理,刚才什么样现在什么样,眼睛深黑地迈向他。
宋吟呆住了。
虽然都是男人,但也不要太不遮掩啊?
他脑子急速地刷新着对兰濯池的认知,忍不住把目光挪到兰濯池的身上。
兰濯池肩膀平阔,双手长,两条腿更长,裤腰上的肌肉一块垒着一块,是比画报上还要好看的线条,一张脸微湿,走在路上会有许多人回头看。
兰濯池一手把于胶怜拉进来,甚至不怕别人会不会看到,连蓬门都没去关,是门自己回弹合上的。
苦的是这里没有别人,宋吟鼻尖充满浑浊的气味,他慌张想后退,被兰濯池强劲的呼吸打在脸上:“小皇帝,我是因为你这样的,你帮不帮我?”
宋吟抬手抵住他有衣服的地方,一脸莫名其妙:“我哪样了,我什么都没做,我在进来之前都不知道是你,你……你自己解决吧,我还有地方要去。”
兰濯池脖子起了更多压抑的青筋,干扰着那张脸的表情都微微扭曲,他眼眶通红,看向衣服上阻止他靠近的一只手。
像他徒弟常常买的黏糕。
又软又黏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