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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苏祖之一人最近性情大变,苏家的三个少爷在某一天仿佛是被集体下了降头,一个个都不太正常了。
就在半个月前的某一天,胡聂接到热心群众的电话,说是手机主人被掉下来的铁器砸到脑袋晕了过去,胡聂慌慌张张地跑去医院,被医生告知苏秋亊脑袋破了个洞,需要马上做手术。
三个人都是刚从中医馆出来,问他们为什么要去中医馆,谁都说不知道,反正结果就是苏秋亊被砸了。
目击者说苏秋亊当时似乎要去拉什么人,没拉住,撞到了架子,就被铁器砸中了头部。
苏家有钱,胡聂让医生尽快做手术,不要让苏秋亊留下任何后遗症,手术轰轰烈烈地做了几小时,苏秋亊平安了,但那铁器砸得太重,需要一段时间康复期。
苏父在国外有认识的脑科权威医生,当晚苏秋亊就被抬上私人飞机的机舱,送到了国外。
苏秋亊那时有了一些意识,他脸上盖着氧气罩,一口口白雾贴到塑料上,睁开眼看了看,有些迷茫,又有些残留的急切。
只不过他头上开刀,醒也没醒多久,只睁着眼看了会又陷入了昏迷。
在那之后,苏祖之频繁做梦,苏御桥以前常回祖宅,这段时间却转了性,脚上生了根,黏到学校里了,明明以前从不喜欢那地方。
胡聂每回想起那噩梦似的一天都百思不得其解,三个人自家就有条件,怎么非要跑去中医馆呢?
苏秋亊当时又在拉什么人,什么人值得他连周遭环境都不看清楚,就要去拉人?而且据说是在一间小房间里,四周都是墙,人能跑哪去,怎么就那么急呢?
胡聂放不下心,终究是亲自跑了一趟中医馆调取了监控,拉回至苏秋亊出事的那一天,胡聂惊讶地发现,房间并没有什么人。
苏家这三少爷无端端地跑去了中医馆,没有任何目的,胡聂这个外人看得奇怪,这三个当事人也想不起来原因,总结起来便是莫名其妙又徒生无妄之灾的一天。
胡聂正摇头叹气,床边的苏祖之忽然下了床,吐出三个字:“三天了。”
胡聂无奈道:“少爷,你只说了一个模糊的描述,这描述放在学校里,可疑人选得有几百个,不太好找,您要是有照片的话,我能找快点。”
苏祖之扫过去一眼,他这时已经过了被魇的劲,唇角重新勾起来,翻脸无情道:“你也出去。”
胡聂:“……”
……
苏祖之忽然停了对外的所有事,在祖宅长久地住了下来,每天也不干别的,只在房间里待着看很久的书。
苏父对他不上进的态度颇有说辞,来找他谈过几次话,苏祖之一律不理,还是蜗居在房间里闭门不出,一待便待了六七天,这六天里苏祖之像闲人一样无所事事。
虽说颓废,但看着不像有事,没有前一阵那样夜夜做梦了,胡聂心想这是好事,之前做梦可能是压力太大,如今闲下来也就康复了。
胡聂刚乐观没几天,第七天的时候,苏祖之忽然咳出了一口血,血迹斑驳,把地毯溅成了诡异的一幅画,胡聂急坏了,急忙叫来人看病,可对方居然什么都瞧不出来,说苏祖之除了有些体寒外完全是健康成年人的身体,没有任何隐疾。
这个时候胡聂想起了那些天苏祖之频繁做的梦,他就是再不迷信,现在也被逼得疑神疑鬼了起来。
他怀疑苏祖之是被横死的鬼缠住了才会出现这些怪现象,忙叨了几天,找了一个极有名望的道士来祖宅贴符做法。
苏祖之冷眼横观,还笑着评价胡聂:“胡聂,怎么越活越倒退了,还信这些。”
我倒退还不是因为少爷你?
胡聂好心没好报,也不气馁,因为他瞧着苏祖之的脸色的确变得越来越差,有时候只是站在那,都好似会随时倒过去,好像有着连自己都不大清楚的心病。
第八天的时候,苏祖之又呕了一次血,他躺在床上,只有吃饭的时候会起来一会儿。
胡聂看着着急,以前的苏祖之哪有这么狼狈的时候,他打算叫其他少爷来看看苏祖之,有亲兄弟陪着说话恐怕会好些。
谁想在第九天时,胡聂还没叫,苏御桥就来了,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着一个叫盛都灵的人。
苏御桥一进祖宅就直奔苏祖之房间,苏祖之正靠床翻看一本书,见他来了也只是淡笑着说他急什么。
苏御桥火急火燎地将一人推到他面前,因为太急,甚至没注意苏祖之脸色与以往相比差了许多,“大哥,他说他知道当初偷你小魔灵的人是谁,他可以带你去见那个人。”
翻页声停了一秒,苏祖之偏头看了看苏御桥身边的盛都灵,那个人立马说:“是真的。”
苏祖之若有似无地笑了一声,感觉有些造化弄人,以前他满世界找的时候找不到,不找了,消息反而主动送上了门。
苏祖之把书放到一边,宽容地没计较有陌生人踩进房间的事,“你怎么知道小魔灵的事?”
他似乎并没有对盛都灵知情的事表现太激烈。
对比苏御桥来说,相当温和,苏御桥当时可是眼睛都快瞪了出来,再三问盛都灵是不是骗子。
盛都灵不卑不亢道:“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