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教廷军骄兵冒进 楚宾无奈干着急
前之敌。”
“是。”众将全都起身拱手应道。
看着帐中众将纷纷走出,李世民拦下李靖和徐茂公两人,轻声问道:“二公,两河之间可是350万生灵啊!在我军强大的火器面前就如同待宰羔羊般,他还犹为不知。难道真要杀尽这数万百人么?”
“呵呵!大帅多虑了,我军火器虽强,但弹药有限。这波斯350万人哪能净杀的完的?再说,杀戮太重,对将士们心理造成的影响也不好,时间也不允许。依本军师看,最多能杀掉80万,伤百余万,余下便可劝降,说不定不用劝便降了我军。”徐茂公轻描淡写的说道。
“茂公兄,波斯人死伤近半也是不小的数字了。末将觉得最多令其伤亡80万,波斯人必举白旗投降。”李靖说道。
“嗯!若是能收降200万最好,我安西、蒙池和漠南三府现在正缺劳力。200万精壮往三府一分,各郡县也分不到多少。是故,生擒的越多越好。”
“世民,陛下可是有言在先,这些波斯宗教狂徒投降都难改造岂不是更难,流落到各地都可能埋下民生隐患~”
“茂公先生多虑了,世民自有办法令其向善,服我大隋法令管教的。”
“呵呵!如此说来,某与药师将军只管放手抓人了。”
“二公尽管拿人便是。不过重伤者需多补一刀,轻伤能治者还望留命。”
“呵呵呵呵~好好~如有机会就照世民之意办就是了。”
“呵呵呵呵~”三人不由大笑不已。
阿姆河西,波斯铁甲军大营。
一连数天,巴赫拉姆-楚宾将军总是处在心神不宁,坐卧不安之中。
越来越多的迹象表明一场围歼战即将打响。自己有心派兵前往救援教廷大军,但却始终无法重新在阿姆河上搭建出一座浮桥来。
“霍梅尔,河东有新消息吗?”
“大将军,还是一个时辰前的消息,没有最新的了。”
“蠢猪!这帮满脑子都是教宗信仰的蠢猪!完全不会打仗,自以为是。难道人多就能打胜仗而无所畏惧了吗?霍梅尔!多派探子晚间乘坐木筏多路渡河,叫他们往北和往南去探探。看教廷大军的两侧是否有大隋军队包抄。前有锡尔河,后有阿姆河,若两侧再出现大量敌军夹击,教廷军人马在多也难以抵挡。光是困~也能把人困死耗死在两河之间。快去~”
“是,大将军,末将这就去安排渡河侦查事宜。”霍梅尔见楚宾焦虑不堪,不敢多言,赶忙出账照令行事。
“大将军,情况真如此不堪了么?教廷大军战力应该不弱于隋国军队的。再说,毕竟有350万人马啊!几乎十倍于敌军,敌军要想围杀也非常难得手啊!大将军你想啊!就算是350万头猪一动不动,也够他杀一阵的。何况是战力不弱,士气亢奋,愿将生命交给主的教廷军呢?末将以为隋国大军不见得敢渡河出击,相持战消耗我军的可能极大。”
“嗯!马达维将军的见解也说的过去,断我阿姆河浮桥意图就是断我教廷军粮道,阻我铁甲大军渡河支援。不管怎样,抢建浮桥都不会错。唉!”巴赫拉维楚宾觉得马达维将军的说法也在情理之中,不由又看着地图说道。
“大将军,几日来,河面上空总有数十艘梭型飞球,远远望去能看到飞球下有吊框,框中有隋国军士总是往下扔东西,这东西不知怎的?一落地就爆炸。将我军建桥士卒炸死炸伤不少,更无人敢靠近河边,这浮桥一时半时无法搭成。”
“这是隋国军队的最新火器,这也是本帅最忌惮的。若是隋国人将此火器扔在我军营之中,将会造成更大的伤亡。这也是本帅命令将营寨搭在密林之中的原因。传令,在阿姆河上下游寻找隐蔽位置分散搭建浮桥,总有一座能建成的。唉!能做多少就做多少吧!免得事后戴伊主教的教廷大军将溃败失利的责任全赖在本帅身上。”
“是,大将军,末将这就吩咐军士分散建桥,避开头顶的飞球。”
临近傍晚,暑热渐消,林中的风还是让人感到凉爽的。
为避免遭到空中飞球的火器攻击,巴赫拉姆-楚宾的波斯大军都是等到飞球消失不见之后才敢埋锅造饭。此时正好是全军吃晚饭的时间。
“大将军,方才探马从河东来报,说我教廷大军全部向东进军到了锡尔河边了,说是准备架桥渡河总攻河东隋军。据说,教廷军全军士气正旺,更传要一鼓作气打到碎叶城去。末将看,大将军今日的担心是完全不必要的。”
“但愿如霍梅尔你所说。就算击败隋国大军的功劳全归戴伊的教廷大军也无妨。但隋国大军有火器优势,教廷军进攻伤亡必然巨大。”
“大将军,敌军有火器之强而我军占据人数之优,只要教廷军沿途都能补充到粮食,末将觉得我军将取胜。说不定很快隋国皇帝就会派使者来我大营求和了。”
“马达维啊!你还是年轻想的太简单了。此去碎叶城沿途多有坚城和山中关隘,易守难攻,仅凭人多就想攻破简直是痴心妄想。若是受困于一处,便足以让人进退两难。粮食在供应不上便会是一场惨败。若是这一战在被拖入冬季,军粮难寻,那等待我波斯教廷大军的就又将是一场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