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回 宇文述巧说文皇 镇场子邀请国公
“李大人,主公在信中言明让某兼任这什么“河东讲武堂”和“潞州书院”两处政事总督导,这是何职啊?”张恒不解还是向李太智请教着。
“呵呵!大人,按照主公安排,几日后朝廷的科举之后便会有数千有为学子投奔河东。其中数千文人学子将入书院学习,为其3个月。数百武生科员将进入讲武堂学习军事。各类政务管理、行军布阵诸事自有安排专人教习,与大人无关。而这政事总督导则是要大人你先将这数千新来之茸细排查清楚,若是其间有早已投靠太子党的人或是士族出生,大人便寻个理由将他赶出河东。若是太子党派来的暗探,大人就密捕了来,让他永远消失,不留痕迹。”李太智狠狠的对张恒解释着他这总督导的责任,张恒听了连连点头,不住的阴笑着。这活儿对他来讲轻车熟路,主公让他来做算是很能识人了。
“再则,张大人要想方设法将这帮人从根本上调教成衷于主公的可用之才,要让他们崇拜主公,敬仰主公,如同我等愿为主公付出性命,不管大人以何种方式去作。若是其中有人不愿,主公了此类人迟早必为我河东之敌,主公有话,这类无法教化之人不能留。张大人该知道怎么作这督导官了吧?”
“呵呵!请李大人转告主公,这差事张恒应下了,立刻组织精锐人手随时上岗开工,本官以身家性命担保,凡能留下来的人必是主公的死忠。”
“那好,大人这番话下官必定为大人带到,此间事毕,本官告辞了。”
“请!”
两人一前一后步出监察处密室,外面的眼光晃得二人眼睛一时不能适应。
交代完潞州的事情后,李太智毫不担心,因为这里有裴世矩和张恒两人具体负责,一切事情必然会有序进校而李太智却一刻不敢多停,必须尽快赶到京城,因为距离开科之日很近了,许多的事情必须在考试之前确定下来才行,而且事关重大。
快马连续奔跑了三后,终于赶到了京城,将随行护卫安顿到客栈之后,李太智连忙到晋王府去见太傅宇文述。恰巧,宇文述刚从皇宫文皇那里回到府中,家仆连忙将李太智引入内府。
“这,这,这真是殿下手书吗?若是按书上之言行事,岂不是昭告下晋王殿下之声威在当今皇上之上了吗?这乃是忤逆之罪,如何使得?”宇文述看罢杨二给他的亲笔书信后,惊得半晌反应不过来。自己从政侍君几十年了,从未见如此大胆的想法。若不是认得这是自己学生晋王殿下笔迹,宇文述便要告这写信之人以谋反忤逆之罪了。
“老太傅,主公在下官来前,特为嘱咐,可将此信带入宫中交于陛下过目。就算此事把捅了个窟窿,到底也是皇上的家事。再,我河东潞州收留的全是落榜之人,并未与朝廷抢夺人才。与其让这些落榜之人落魄返乡,浪迹于街头巷陌,田间地头,不若由主公将他们收拢后统一教习,灌输新法,学成之后的学子们既是为主公效力,何尝又不是为陛下效力呢?太傅你看通济渠的开通是有利于河东呢,还是对我大隋更加有利!”李太智经过了头脑风暴,完全想通了这其间的一切关节,故能够用杨二的那套理论来服这位当朝的老太傅宇文述。
“这个嘛”宇文述听了李太智的一番道理,也觉得貌似得通,只是从没有一个外封的王子敢从这个角度去想。
“嗯!好在有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通济渠一事在前为例,这全盘接收学子一法在理论上也有些类似,否则,老夫是断然不敢将此事上奏庭的。老夫这个学生啊!成价尽琢磨这些不怕掉脑袋,犯禁的事情,唉!待明日早朝之后,老夫去文和殿跟陛下聊聊这事儿。”
通了宇文述后,接下来就看皇上的态度了,若是被一口否决聊话,那万事皆休了,就算晋王千岁也是不敢妄动的,只能退而求其次只在河东招收学员了,这个是不犯禁的。明日午时在来问消息吧!李太智无奈的想着。
翌日,早朝散后,众官出宫。只有宇文述拖后没走,待众官全都离去之后,忙往后宫文和殿书房去面见文皇。
刚落座后,一封奏折都未看完,元岩便进屋通报文皇宇文太傅求见。文皇略有不满,心想,早朝再三问过是否还有本奏的,确认没有了才散的朝,这回屋屁股还没坐热,这老太傅竟然追到了后宫书房来了。
“唉!让太傅近前话,元岩给太傅上壶好茶来。”面对德高望重的老太傅,文皇也没折,心中在不满也得见见了。
“陛下,非是老臣有意搅闹,却有一事不便在朝堂公议啊!”宇文述一进门便忙俯首施礼告罪道。他也知道连续1个多时辰的早朝,殿中百官如困倦了还可埋头打个盹儿,就龙椅上的皇上必须一本正经的忙着,诺大年纪了也却属不易。
“好了,好了,太傅请坐,有事便,是不是我那儿又惹了麻烦了?”文皇听宇文述这句话,第一反应便是自家老二又找事了,为这个儿子擦屁股的事情,自己都数不清有多少次了。
“陛下,还是看看这个吧!看后切莫心急,好事,好事。”宇文述忙把杨二给自己的信拿出递给文皇,同时也忙着打预防针,免得老迈的皇上惊的背过气去。
文皇看着一脸慈祥且挂满笑意的宇文述,犹豫的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