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被人摆布

杨二显得没有自信。

“有照就行，余平班长，杨以后不要安排他值班，除非你的人手调配不过来。保卫处的那部普桑让杨多点时间摸一下，你给他指点指点。”杨二看着班长，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直接称呼班长的名字。同时更加诧异这样的安排。

“我又不当保安了吗？”受到李兰的影响，杨二很自然的了句普通话。

“不，你的编制还在厂保卫处，只是要多练练开车，以后会有安排的。”停顿了片刻，“你会普通话？好像还的不错？”在这间工厂里来自一线岗位上的普工能非常纯正普通话的很少，很多都是听起来很怪异的川普，能川普的工人都算是不错的了。这让李兰感到很惊奇，她没有想到来自大山深处的这个高大的长相成熟的像个25、6岁的大伙子居然还能流利的普通话，而且声音的底蕴很足，声音听起来给人美福

“一般别人和我普通话，我就。我觉得那样才自然。再了，我们出门在外应当入乡随俗，以后我还要多学学这里本地的语言。”

杨二普通话是很自信的，在云南旅游的时候，云南话很难听，但四川话云南人能听懂。从昆明到石林再到大理一路上对外交涉都是杨二的工作，杨二似乎早忘了自己是川西人了。一口纯正的普通话让当地人觉得他们这十几口子就是京城来的。连缉毒的民警查车的时候，面对普通话的杨二核实了几遍他的身份证，直到杨二察觉后回四川话，警察才相信了他们是四川团。

“很好。这是你的工作服，你试下，如果不合适我在去换。”着李兰从茶几上提起个大号的手提袋，递给杨二。

杨二简直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他一时不敢伸手去接，看着自己的班长。

“杨你换上试试。本来保安换装的报告已经打上去了，就等厂长签字了，所以你一时没有合适的制服就没急着去买。现在厂办单独给你买来了，你还不试一下。”班长笑呵呵的着。

既然班长发话了，杨二赶紧接过衣袋，转身走进了办公室里间的换衣间。杨二边换着衣服边觉得这事发生的太过突然，太多他想不通的地方。越想越觉得头痛，干脆什么也不想了，随他去，晚上再找麻子讨教下，麻子闯社会的时间长他或许能看出点啥。

等杨二走出来时，班长正和李兰商讨着夜班费等福利的问题，杨二不好打断他们的谈话，不得不向前多走几步。

班长和李兰几乎是同时抬头。但脸上却出现了截然不同的两种表情。班长愁眉紧锁，欲言又止。李兰两眼放光，神色激动。

班长想，这是保安服吗？

李兰想，实在是太帅了！

是的，李兰给杨二添置的是一套类似高级军官穿的那种礼服，杨二穿在身上非常合体，笔挺笔挺的，配上杨二的五官，更显英气十足。帽子托在左手上，没有戴。杨二不敢戴这种帽子，因为太过惹眼了，杨二遇事低调，不想那样太过张扬了。

再杨二也不习惯戴帽子，他是一头飘逸的略带卷曲的长发，扣上帽子的话显然也是不适夷。李兰也没有让他把帽子戴上的意思，好像觉得这样就挺好了。只是站起来围着杨二转了个圈，随后点点头，对着杨二也似乎是对着班长：“明就让他穿这身了。这也是刘厂长的意思。”李兰知道班长会有意见。班长这时也是一脸的茫然，这哪里是保安嘛？这杨二穿这身就像一个团级，不！至少也像个营级干部，往这群穿灰不溜秋衣服的保安群里一站，我这个保安头子得向他敬礼了。这算怎么回事？

“既然是领导的意思，那杨，你明就穿这身上班。不过不要参加队上的集合点名，也不要出操了。来后直接坐到车上去，我处理完公务就过来找你。听明白了吗？”不知道领导的用意，也不能违抗领导的意思。班长不得不做出这样的安排。总不能让这个杨穿成这样站在队列里面吧！

“哦，杨你的头发按理该去剪掉，这是规定。”

“余班长，我看这就不用了，让他保持这个样子好了。”没等杨二为自己的头发情，李兰先让班长刀下留情了。

余平班长听了李兰的话，也就没有坚持。他知道这个杨二在他这里肯定也就是个过渡，至于为什么？他没有心情去过问。从他队上进来出去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这里就像以前他在的部队，自己手下带的兵每年都在变一样。

从办公室出来几乎就到了下班的时间了。班长已经特批了他回寝室的要求。杨二手里提着装衣服的袋子低着头往回走，边走边在想，为什么自己到这里会和别人不一样？杨二不傻，只是比较单纯而已。杨二在家里的那段日子曾经打过4工，但这4的经历已经打动帘时镇上卖电动车代装车罩的老板的心。杨二工作非常的热心，并且能言善道，往往能服购车的人顺带装防雨罩。有时经杨二三寸不烂舌谈来的加装雨罩赚的钱，比卖一部车钱还多。这样能干的工可把老板乐坏了。当即就答应每多给10块工钱，让杨二长期在这儿干下去。加工钱是好事，但这也把杨二这几累的半死，自己谈的单子多，自己就得加班加点给别人安装。每都很晚回家。首先老妈就不干了，心痛儿子的妈妈看着已经铺上一层新茧的儿子的手，什么也不让他再去帮忙了。虽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