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五九、利益所驱
谋略甚高,且种田之术上佳,虽然言语不中听,但其人吾要用上。”
益州来信之人,是关羽无法拒绝的,而且来信说的清楚,要给这位年轻人更大的舞台来展现自己,而非说要自己给他升官,无论关羽喜不喜欢,他都很清楚,这位年轻人帮助关平成就了一番功业,也助力荆州军战果又多了好些。
“李司马既然觉得粮草不够,就让他去筹集是了,”关羽面带微笑,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思,“糜子方处的东西,汝讨要艰难,历年来的军粮收着都不齐整,看看这位李司马如何料理,能不能从自己的‘三弟’处要到粮草。”
廖化啧啧称奇,什么人能够打动关羽?按照之前的计划打算,关羽肯定是还要观察观察李承,所以才把他放在了江鱼渚当一个别部司马,不给部曲,也不给其余的事务来办,而现在又换了主意,可见代为说项的,真的是非常厉害之人,可以打动意志坚决的关羽。
关羽不喜李承的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在于他和关平结拜了,这样的事情,太过于突然,模仿的意味太重了。
但是李承显然不觉得如此,甚至他和糜信在商量新的军粮收购计划的时候,还一直用着“二哥”的身份去施压。
“三弟!汝怎么可以如此短视?而不见千万年之丰功伟业呢?”李承痛心疾首显然他又一次担忧起了糜信的眼界,他正在糜太守府上对着糜信痛心疾首,他得了新的官位,自然是又要前来找自己认识最有钱的金主来化缘,哦不是,是支援。
糜信一口回绝了李承的要求,其实这也是糜芳的高明之处,他知道自己很难面对李承说出拒绝的话。
特别是李承这些日子任务完成的不错,有不少在飞鸟庄雅集聚会中脱颖而出的年青士人,逐渐进入了太守府的执政团队之中,而且依靠着李承不余遗力大力鼓吹,比如“倾家报效”“婉拒高官”等等糜家两兄弟的事迹在荆州地面流传了出来,对着糜芳的人望有了不少正面的助益。
糜芳一接到了荆州军传达出来的任命,就知道李承来找自己,绝对不是普通的拜访,而且从李承的角度来说,自从第一次宴会后,李承从未踏足太守府,这一次前来,一定是要谈军粮的事情,他只能让自己的儿子,李承的义弟,出面接待。
“吾这一去,江陵城之北,到襄樊之南,汉水两侧,沃土何止千里!”李承大臂舒展,做了一个夸张的动作,“只要荆州军北上,将这些土地牢牢掌控在咱们的手上,屯田所一下子就有了大额的进项,粮食以后就再也不用担心了,江东不是时常来收购吗?到时候咱们有多少卖多少,把他们的钱都赚回来!”
糜信苦笑,“二哥,汝又来画饼了是吧?”他跟着李承许久,知道了李承许多新鲜词儿,现学现卖,用回到了李承身上,“军需短缺,如今还是困顿的时候,如何能够将未来之事,而算到现在呢?如此的话,叫吾家大人难做啊。”
南郡太守府可不是就支应荆州军一处,其他的地方也需要多用钱,而且因为半个荆州的开发程度不太好,南郡是精华中的精华,所以江陵城一带几乎要支撑整个荆州官员的俸禄和官府的行政开支,这个压力是很大的。
所以糜信才会说出难做的话语。
“哈哈,三弟啊三弟,吾把汝视为亲兄弟,这才是来找到了汝——自然,还是要先问过太守的,军中缺粮,可汝不缺钱啊,”李承笑着指了指糜信,“太守不愿意接待,倒也罢了,只是要将今年的夏粮一概押解到,损耗一如既往,不可拖延,此事就算过了,如何?”
糜信长长舒了一口气,这个条件是正常的,压根就不需要糜信做出背叛祖宗的决定,“二哥,”他埋怨道,“咱们都是亲兄弟了,怎么今日还来吓唬于吾?”还说什么亲兄弟什么的,搞的好像若是不给粮食不给交代,这兄弟都没法子做了一般的严重。
“太守不来,咱们倒是可以探一探顺丰号的生意,这个生意看来,是太守做不了的。”
“做生意?”糜信顿时竖起了耳朵,做生意他喜欢啊,比起太守府要拨款给荆州军的事情来说,做生意显然是更重要,因为拨款给荆州军那是官府的事情,而顺丰号的生意,这可是自己的事情了。
“如今那水玉烧不出来,”糜信很是苦恼觉得很对不起李承,毕竟李承已经都把方子交给了自己,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都做不出来李承要的东西,“吾对不起二哥。”
“温度不够必然不成,”李承先听了糜信汇报,摇摇头,“若是温度不够,融化不了,自然就没法子来炼出水玉,汝不是已经和江东人做生意了?问他们那些烧瓷器的商人们怎么升温,水玉烧制的温度要比瓷器还要高一些,失败几次原本也无妨,吾听说那蔡家在江东就有作坊,此事可以和蔡家一起做。”
水玉的烧制温度要高于瓷器几百度,不然的话出产的没有办法成为耐用品,就算是低温烧出来的,也只能是作为装饰品,并不能发挥很多的工业和建筑业的用场。
糜信提高了警惕,“二哥要做什么?让蔡家来插手水玉的生意?”他通过李承的描述,就知道这个水玉的生意非常能赚钱,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烧制不出来,但凡烧出来的方法找到了,这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