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华山派
路子鸣,华山掌门人,一位白面微须的中年人。 “有高老一句话就行了,不用看剑谱与内功心法。” “我宣布,陈剑,司徒少甫从即日起就是我华山派地十三代弟子。” “潘陆!” “弟子在。” “你安排下陈剑,司徒少甫的住宿,顺便带领他们熟悉一下咱们华山派。” “是,” “陈剑,司徒少甫!” “这是你们的三师兄。” “见过三师兄!” “二位师弟不必客气,咱们是一家人,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找我。” “敢问师父,这两位是师弟归属贤班,还是愚班呢?” “让他们入列愚班吧!” “是!师父” “两位师弟,请跟我走吧!” “陈兄,是不是陆掌门看不起我们?” 司徒少甫在潘陆离去终于忍不住了。 “看来老高的面子也不够大,掌门听到老高的名号看似尊敬有加,实则不屑一顾啊!” “兄弟莫急,我们暂时得过,将来有时机,再做打算。” “你提到老高,我想起了一直百思不解的事。” “什么事?” “那一年老高也应该参与了邙山的那场惨烈的血战,可是,在我掩埋那些死者尸首时,却没有老高,我还曾反复确认过。” “你怎么确认老高一定参与了?” 陈剑嘿嘿一笑。 “老高给我秘籍后警告过我,一直回家不要回头,千万不要回头。” “你回头了?你看到高老向血战的那个方向走了。” “知我者司徒也!” “老高是一个什么样的神秘人物呢?” “你为何挡我的路?” “路不是你家的!” 费安回头问身后的袁明志, “难道他刚来就把华山的路卖下了?” “哼!路皮他还没踏熟呢?” “不过是个有点关系的小丑,耍什么威风?” “是你们在挡我的路,我向左行,你挡我左边,我向右,你挡我右边。” “是你们在横行霸道?如何是我耍威风?” “你们是想找麻烦?” “看来你还不傻,出了有关系之外,你还有点头脑。” “看在我们是同门的分上,我不想与你计较。” “我想和你计较,凭什么我们被划分到贤班?而你们刚来就被分到愚班?” “难道愚班比贤班好?” “看来你是贤愚不分啊?” “在下确实糊涂了。” “装傻吧你!” 袁明志脸上有了怒气。 “你有那么好的关系,怎么能不知道愚班才是华山掌门的亲传弟子?” “陈某确实不知!” “别废话了,你打过我,我就给你让路,打不过,哼!” “谁啊?竟然敢欺负我愚班的兄弟?” 一个面色黝黑,浓眉大眼,肩宽背阔的青年走了过来。 费安,袁明志慌忙行礼。 “四师兄!我们……” “退下吧!” “是!” “你是新来的师弟吧?” “见过四师兄!多谢四师兄替在下解困。” “七师弟不客气!” “那两位贤班的师弟其实没什么恶意,只是不忿你与司徒刚来就分到贤班而已!” “贤班与愚班难道有很大区别?” “当然,区别很大,贤班需要经过几重考核才能进入愚班。” “咱们华山的掌门只教愚班弟子,而且,只有愚班弟子才能在师门论序列,贤班的只论师兄,师弟,不论序列,所以你与司徒排序第七,七八,而像费安与袁明志在华山多年还没能进入序列。” “得师父如此厚爱,感激涕零!” “我还有一事不明,四师兄能否赐教?” 薛升龙拍拍陈剑的肩膀说: “你我师兄弟不要这么客套,太客套了就疏远了!” “有话尽管说。” “我就是不解,我们的贤愚班的叫法?” 薛升龙微微一笑: “师父为了照顾贤班弟子的情绪,所以把贤愚倒置了。” “贤班不是师父亲自教授?” “贤班正常是大师兄与二师兄教授,现在大师兄与二师兄生死不明,所以三师兄和我暂代授课。” “我有一事想向师兄请教!” “请将!” “我想向师父请示,让我从愚班学起,师兄看可行否?” 薛升龙一愣,随即高声说三个“好”。 然后薛升龙挥起他硕大的拳头重重地砸在陈剑的胸膛上。 “好兄弟!我薛升龙最喜欢结交你这样的人。” 当陈剑与司徒少甫去贤班的下班报道时,下班的大门紧闭。 有人问,陈剑与司徒少甫商量好舍弃愚班去贤班吗? 不是!是陈剑孤身求见师父,师父听后慨叹鼓励。 司徒少甫知道后,也求见师父说,陈剑能去,我为什么不能去? 师父道了句。 “老高推荐的人果然有志气!” 陈剑上前敲门,竟然无人应答。 “怎么办?” 司徒少甫说: “不如,我们再去找师父?” 陈剑与司徒少甫刚刚转过身。 门“咯吱”一声开了,里面走出三师兄。 “我们下班全体华山五十名弟子投票决定!” “我们下班拒绝陈剑以及司徒少甫加入。” 司徒少甫着急了。 “为什么?” “你们不让我们加入我们去哪?” “二位兄弟,不是四师兄不帮你们,我也是两条大腿扭不过一百条胳臂啊!” “你们只能去上班碰运气了,哥哥抱歉啦!” “想进上班的大门必须要过费安,袁明志这一关!” “如何过?” “陈剑对费安,司徒少甫对袁明志。” “我与薛升龙做裁判。” 潘陆从人群中走出来。 “还有上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