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谁赢了十万白银
青蚨镇这段时间的谈资是第一剑与司徒少甫比武赌彩的事,据说赌资相当大,对于青蚨镇来说几十万两白银的赌资确实足以让整个小镇都瞠目结舌。 “给我十万两,我就躺平!” “有人一次赢了十万两?这个人是谁?” “我是不知道,估计谁也不知道,就是镇长梁永生都不知道。” “梁永生作为中间人怎会不知?” “有人压第一剑十万两,你凑巧不?还有另一个人压十万两司徒少甫。” “大家都是蒙面,悄悄在黑夜进入镇长家的赌场,下注,然后按号码分配好输赢资金,又在黑夜里拿回彩金。” “镇长一定会暗中观察,他肯定知道。” “不可能!你可知道信誉两个字,梁镇长能把赌场开到今天,不讲信用能行吗?” 第一剑,啊!从现在开始第一剑改名陈剑。 为什么改名陈剑? 难道改名还把姓改了? 陈剑说了,改名姓陈不算改姓,因为,第一家原来就是姓陈。 话说汉高祖夺取天下后,把齐,楚,燕,韩,赵,魏六国国王的后裔和豪门贵族十万多人迁到房陵,在迁徙齐国田姓时,因族大人多,因而改变原来的姓,以次第相区别,分别为第一到第八氏,首迁者,迁在第一门以第一为氏,以下以此类推。 有人问: “那第一剑应改成田姓,怎么改陈姓了?” 这就应该把历史再往前推了。 齐王族的田氏原本姓陈,叫陈完,陈国被灭后,陈国国君的后裔陈完逃到了齐国,后改姓为田,是为田完,田完为人有贤名,齐桓公很赏识他,遂赐官封地,再往后经过几代人的努力取代的原来的姜氏为齐王。 “所以,改名陈剑没毛病!” “原来第一家竟是王室后人,难怪你陈剑如此聪明啊?” “现在,我变得很蠢,蠢得我想砸碎自己的头。” “是改名引起得吗?那样不改好了,你还是第一剑,要多霸气,有多霸气!” “那不成,我答应过人,必须改。” “改也很好!那你有什么想不通的?” “我想不通是谁赢得了那笔赌彩?” “你想分点钱吗?” “呵呵,我陈剑还没那么贪心。” “那想它作甚?” “我是想,我在比武前经历的那场伏击,好像与赢赌彩的的人有关。” “我叫您梁叔叔,您不介意吧?” “不叫梁叔叔,你还能叫我梁镇长?小子,你敢叫我镇长我会踢爆你的屁股。” “而且你老爹的屁股也不能幸免,我还要他摆上八,九桌酒宴向我赔罪。” “梁叔叔讲义气,小子折服。” “什么梁叔叔,叫叔叔岂不更爽快?” “叔叔豪气!小子之言了.” “他娘的,有话快说,有屁就放。” “叔叔能否告诉我,那次我与司徒比武的赌彩大赢家是谁?” “这个是让叔叔最为难的事。” “这是叔叔开赌场最基本的底线,不能暴露玩家的隐私。” 陈剑有些失落。 “孩子!这是游戏的规则,庄家不应该知道玩家是谁,我不应该管玩家是谁。我只能知道这次输赢赌资的最大数目以及有人赢了多少,有人输了多少。” “即使我知道玩家是谁,我也不能说,更何况我真的不知道。” “叔叔可能会有些蛛丝马迹提供给小侄?” “哈哈哈哈,你梁叔叔是坦荡之人,我哪里能做得了暗中窥探的事?” 陈剑相信梁镇长没说假话。 陈剑找到自己被网困住的地点,不出意料,所有的线索都被清理了。 他又到比武的现场,仔细周围的每一块地方。 他发现新土,被翻过得新土,大约一丈长,三尺宽的动土痕迹,新土的表面微微凸出地面。 挖掘出来一具尸体! 陈剑不能放过每细节,直到他强力打开攥紧的手。 司徒少甫的双眼一直盯着陈剑的眼睛,躲也躲不开。 “司徒兄,你让我浑身不自在了。” “我的心里已经不自在很长时间了!” 陈剑觉得自己数次的理亏是报复司徒给他的重伤害,想挺直腰杆自己对自己说, “我问心无愧!” 不怎么的在司徒的凝视下,还是产生一丝愧疚,他自己都说不清楚。 陈剑感用近乎讨好的表情,陪着笑说; “都是弟兄了,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我那几指不至于让你大口吐血吧?” “我吐的确确实实是血啊?” “废话!如果不是那一大口血,我至少让你再躺上半个月!” “我知道自己那一指只能让你受点轻伤,刚准备再下重手,可是,你的一大口鲜血把我惊呆了!” “你哪里来的那么大的一口血?” 陈剑诡异地笑了。 “其实我早就咬破了舌头。” “你知道吗?我是储存了好长时间才攒够满口的!” “是啊!你那一口血真的惊到我了,太夸张了!” “不夸张如何骗得了你?” “不行!今天你我必须重新打一回!” “都与你打几回了,我不与你打,今天,我与崔兄打!” 崔卓英微笑着说: “你想挑软柿子捏?” “谁当崔兄是软柿子,被捏的一定是他自己。” “而且是疼得嗷嗷叫的那种!” 陈剑攻得很凶,他不会司徒少甫的山雨来风满楼,可是他有他家传罗汉拳,未必快,但是拳拳浑厚,刚猛,似金刚罗汉一般。 崔卓英朗声长笑。 “来真的?” “来真的才够味!” 崔卓英的掌法也绝不含糊,一掌“步步为营”守的密不透风,陈剑的拳击在崔卓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