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灰衣老人
林俊选了镇上最豪华的酒楼,也是全镇唯一的酒楼,说是楼不过是在一楼的基础上勉勉强强,强加一个二楼而已。 怎么也是楼,而且是绝无仅有,所以,镇上的人在此酒楼用过一次餐就视为自身莫大的荣光。 林俊当然不是为了虚荣,林俊很大方,林俊为人也谦虚有礼,林俊交友也广,在镇上,没有不给林俊的面子。 所以他宴请第一剑,第一剑说:“林俊是我哥,哥请我吃酒,必须。” 林俊的下人把请柬送到司徒府上。 司徒少甫有些犹豫,掂量一下自己与林俊的交情,正欲婉言谢绝时,司徒松青说: “林俊的面子怎能不给?” “尽管去,你娘哪里有爹呢!” 崔卓英不必赘言,死党一个! 出乎意料的是那位灰衣老者。 崔卓英问;“为什么会有灰衣老者?” “你忘了?” “什么?” “咱们上次喝酒讨论第一剑与司徒少甫谁能胜,灰衣老人说什么?” “他说,无论怎样,第一剑必胜。” 司徒少甫一见第一剑就怒气冲冲地质问: “第一剑,你除了使诈还会啥?” 第一剑笑嘻嘻地说: “我还会赢,赢得最后胜利的赢。” “来来来,你我再战三百回合!” 说着欲起身,林俊连忙上前,拱手道: “司徒兄,请给在下一点薄面!” 第一剑一脸的坏笑,接着说: “看在林俊兄的薄面上,我暂且放下睚眦小怨。” “你!” “一剑!别再胡闹了,再闹就要不欢而散了。” 第一剑改容,恭恭敬敬地对司徒少甫一揖到地 “都是一剑的不对,望司徒兄恕罪,恕罪!” 喝过几杯酒后大家关系也逐渐融洽了,第一剑问灰衣老人: “老伯不肯透漏姓名,您让我等晚辈如何称呼?” “方面的话,你们就叫我老高吧!” “老高,您是怎么断定这次比武我能胜出呢?” “你小子武功稀松,内功还算扎实,关键你有脑子与坚毅性格。” 老高爽朗长笑。 “即便是武功不如对方,你也会想方设法取胜,何况你与司徒的武功只在伯仲之间呢?” 崔卓英问老高。 “老高您说第一剑的武功稀松平常,那,最强的武功是什么?” “最强?” “最强的武功几乎是神一般的存在!” “我也仅仅是看过他用掌力劈开的山石。” “什么样?” 第一剑着急询问。 “那是几乎摧毁一切的力与闪电般的速度!” “听起来真的像神话。” “是的,他就是武林神话,每个人都怀疑他的存在,可你又不得不承认他确实存在。” “他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 少年人当然是初生牛犊,他们理所当然地怀疑高老在讲故事。 “故事?” “故事也未必比他精彩。” 酒杯在桌上,老高深吸了口气,嘴一张左右摆动脑袋,杯中的酒瞬时凝成一条酒线,那酒线犹如一条灵蛇般左右摆动,缓缓吸入老高腹中。 “小技耳,无非是证明一下我不是随意编造故事罢了!” “第一,我不是你们的师父,当然,你们也不是我的徒弟。” “我们如何称呼您呢?” “你们还叫我老高吧。” “第二,我只能教你们半月的功夫,记住不是武功。” “那有什么差别?” “因为我只能传授你们内功及心法。” 镇上最近来了很多外地人,带着刀剑的外地人,有的三五成群,有的两人为伴,也有独自一人的,一时间镇上的旅馆,饭店客满为患。 “老高,您能看出来了这么多的外地人有什么目的吗?” “我也猜不出。” “我告诉你们,这几天没有重要事千万不要出门,这些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你们最好能躲多远就躲多远,不然恐有生命之忧。” “这几天已经有好几个人被打死了。” “现在我才知道什么是天外有天,看我看过一次他们之间的冲突,那才叫个吓人。” “是啊!我第一次看见杀人。” “说说他们如何杀人的?” “我看一个彪形大汉肩上扛着大刀喋喋不休地骂一个文弱书生,书生一再作揖,可是,大汉就是不依不饶,说什么,你们华山派都是草包,路子鸣更是缩头乌龟。文弱书生脸色一变,他说,你骂我我忍了,你敢骂我师父?大汉狂笑,乌龟王八蛋,骂你怎么地?你师父就该骂,说完抡刀就砍,眼看着就砍到脑袋上了!” “砍死了?” “这时,只见白光一闪。” “那来的白光?是刀光吗?” “不是刀光!” “我也没看清是什么光。” “那你看清什么了?” “我看见一个人的脑袋飞起来了。” “谁到脑袋飞起来了?” “那个彪形大汉的。” “你没清怎么谁出的手?” “没有!” 第一剑与林俊偷偷地跟随三个青色道袍,背插宝剑的人进入了山,他们知道危险,远远地跟着,不断地以大树,高坡隐蔽着身形。 忽然,第一剑身子一轻,他们两个人同时被挟持到了半空,一阵眩晕式的飞驰,看看离那条道路较远了,他们才被放下来。 二人起身看时,确是老高。 “我正找你们,你们竟然偷偷跟随进山?” “唉,真是少年心性。” “老高!” 第一剑想解释,老高制止,伸手探入怀中取出一个蓝绸包,递給了第一剑。 “这里有一本剑诀,一本内功心法,你拿好。” “你回家后,每本抄录三册再